如此绝佳的女孩给谁谁不爱,只要稍微穿的露骨一点,不仅回头率飙升,估计街上男子流鼻血率也飙升!
洗完澡,裹着浴衣,如出水芙蓉般从浴室走了出来,白兔子拖鞋更显可爱。
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是五颜六色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差不多有一面墙大的一柜都显的有些拥挤。
深思熟虑后将一件宝蓝色的针织衫抽了出来,又拿出一条格子铅笔裤,盖在身上对着镜子比划了一番后果断放弃。
随意扔在床上,又取出一件长袖印花t恤和一条黑色靴裤,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太俏皮了,不适合去和第一次见面的人一起。
唉,应该穿什么呢?萌依依苦恼着,这衣服太多简直叫人乱花渐欲迷人眼!
思前想后,最终决定穿一件高腰牛仔衣,内搭一件白色t恤,再配一条破洞牛仔裤,显的个性十足!
换好了衣服后,自然而然是敷一张面膜,再趁着敷面膜的时间好好考虑今天应该画怎样一个妆容。
是清新脱俗的淡妆呢?还是惊艳四方的浓妆呢?是涂这个黑心口红四号呢?还是这个哑光勃垦地红梨色呢?眼影是大地色显自然些好呢?还是粉色走性感风好呢?
诸多的问题一股脑的涌进萌依依的脑袋里。
不过这些问题对女孩来说是一种享受,这种选择对女孩来说越多越好。
除此之外,发型也是一个难题。
总而言之,女孩出门,一半的时间会用在这上面,另一半的时间用在出门上。
十一年前
孤儿院内,六岁的克鲁被周围的小孩泼了一身的颜料,黑色,红色,黄色……
各种各样的颜色在他的身上流淌着,从头顶一直流到脚下,他仅仅是保持沉默罢了,他坚信着只要不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惹自己。
在眯成一道缝的视野里,他看到周围的人都在捧腹大笑,那令人作呕的笑脸,那令人发指的笑声,皆如钉子钉在了克鲁的胸口。
颜料哪里够,霸凌的小孩们有拆开了枕芯,把里面的羽毛一团一团的抛向全身已是黏糊糊的克鲁。
克鲁仍然默不作声,他始终在等大家玩闹够,可是,在雪白的羽毛飘舞之中,院长无声无息的站在大家的身后。
是来制止大家的胡作非为吧!
大家确实都做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然而她并没有,她只是在观望,望着自己饱受欺凌。
难道是我做错了吗?
那一刻,克鲁在心中质问着自己。
在众人没心没肺的笑声里,在院长无动于衷的凝视下,在羽毛化作白雪般的飘舞中,在彩色染料的混杂折磨中。
克鲁的眼神突然放恨,看似无力的双手顿时握紧。
是啊,这种玩闹是没有尽头的,大家是玩不够的!
“啊1
伴随着克鲁的一声怒吼。
大量白色的烟雾从克鲁的嘴中喷涌而出,深陷白雾之中的孩子们包括院长皆如同窒息般做出难受的表情,即没法发出声音,又没法看清周围的环境。
渐渐的,大家的皮肤开始鼓起脓疱,脸上的血丝开始变得明显,并从淡淡蓝色变为极为显眼的黑色。
仅仅过去了一分钟,整个孤儿院都陷入了这种白雾之中。
除了克鲁疯狂的在原地呐喊,其余人纷纷倒在了地上,形如干尸。
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靠近,克鲁停止了尖叫,虚弱的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道紫色的缝隙凭空出现,缝隙渐渐张开成为一个门大小的裂缝,神农从裂缝里走了出来。
看着周围人的惨状,默默的摇了摇头,把克鲁抱了起来,十分呵护的裹在怀里,回到裂缝之中后,裂缝消失。
荒郊野岭里,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来到一个废弃的电轨轨道上,把一个较大的旅行箱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那里。
旅行箱里似乎有个活体在剧烈的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哭喊声,非常渴望从箱子里出来。
那对男女不动于衷的看着眼前的箱子,无论箱子里发生多大的动静,他们都只是在一旁观望着。
他们的眼神里满是不舍和惋惜,很显然,他们正在做一件他们不愿做的事,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走吧,看久了不好。”男人低声对女人说道。
这一句话,让箱子里的动静更加激烈!
但仍改变不了他们二人的离开。
就这样,华尔茨被亲生父母活生生的抛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一双利爪极为锋利的撕裂了旅行箱。
华尔茨狼狈的从箱子里钻了出来。
望向周围,大致确认了这里是自己从来没来过的地方,非常的陌生。
就在他还徘徊在原地不知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一道紫色的缝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缝隙张开,神农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谁1华尔茨警惕的说道。
“跟我走吧,现在只有我会收留你。”
说罢,华尔茨和神农一同消失在了裂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