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武器,却和拿着剑的宓月接二连三的过了好几招。
男人功夫不弱,却并不使出全力。
“你是天虞弟子?”
瞧这男人的穿着并不像是天虞的弟子,但是和他交手,宓月发现他用的却都是天虞功夫。
宓月纳闷,边打边问出口。
“不是。”
男人否定,声音乍一听雌雄难辨。
“不是,你竟然会天虞剑法?”
是了,这男人用的是天虞剑法。宓月恍然大悟,难怪他和自己招式这么想象。
只听男人又一次否认,他说
“不。我不会。我只是,看你练过。”
男人说话有些慢,闻言倒是宓月先收了手,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
“白日里,你还同我说,我能和你聊聊天就好了。现在,我出现和你聊天,你为什么一直追着我打?”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委屈的样子十分惹人心生怜悯。那样子楚楚动人,便是换谁看了都觉得天生尤物仿佛自己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一般。
宓月听男人这么说,她便想到了白日里的那只小狐狸。
小狐狸一身红毛,这颜色和跟前男人穿的衣服颜色还真有些相似。
那小狐狸莫不真是眼前这红衣男子?宓月心里有些疑问探究审视的目光毫不掩饰。
“兔兔,你怎么这样对人家!”
见宓月不再动手,男人还突然撒起娇来。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兔兔,听的我整个人都有些发麻。”
宓月说着,这兔兔,兔兔的叫着她莫名觉得有些恶心。
“那叫什么?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啊!我听那个男人叫你福月,要不我叫你福福?月月?”
男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多妩媚,他一脸认真的想着宓月的称呼。殊不知宓月看着自己的眼神,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难道你不能也叫我宓月么······”
宓月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宓月叫着不就和别人一样了?不好不好,我就叫你阿福吧,喜庆。”
喜庆?喜庆个屁喜庆!宓月心中这般想着,看着男人这比女人都娇媚的脸,怎么也不忍心动粗口。
“阿福,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是个母兔子。”
这男人不提,宓月都要忘了被偷看洗澡一事。
男人一提宓月想起来,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是通红。
“你!我今天非挖了你的眼珠子不可!叫你看我洗澡!叫你看我洗澡!”
这一次,宓月直接丢了剑。伸手变爪,直接奔着男人冲了上去。
“哎!阿福,你怎么又开始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别打我!”
男人这次只躲,并不出手还击。宓月不用天虞剑法,男人便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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