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秦猛的朋友倒是几位有眼力的上官。怕自己的手下吃着福寿丹就死光了。先就出钱占一批罗汉紫金丹。
她觉得和这样靠谱的人,一起做生意是不错的。
“就是如果侯爷问起如何回答”秦猛打听着。
“没事,赵王府的柳供奉,侯爷问起,就说是他开的铺子。他门路多,自然能找人求情,不关我们的事。”
秦猛哑然。她真打算这样让柳如海背黑锅她诧异地看着他:“罗妈妈没教你吗这叫替死鬼儿。你没养过”
原来你一直在养他吗秦猛哭笑不得。
“当然,我一直在多方栽培他。”她正经解释。
“……”秦猛仔细观察,她居然是在说真心话!
“否则像他这样来历诡秘又厉害的奸细,不应该赶出京城否则就——”她比了一个手势,否则就应该宰了柳如海。
秦猛不是没听说过这样养几个奸细抵罪的规矩,但再三斟酌,还是问:“他知道”
“嗯,知道。”她用力点头,“我对他这么好,他应该回报我的。”
“……”哪一点好了秦猛困惑不已。他以前担心青娘子会上小白脸奸细的当,现在担心青娘子太凶狠失了本心。
“你敢住到我家对面吗”她问。
“……”秦猛一惊,想了想,居然摇头了。他确实不敢。
“我这人很心软的。”她谦逊地说,“叫他看出来了。”
秦猛叹气,平常他愿意相信这话,这会子,他实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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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不在的几天,她白天数银票,写账目,与秦猛在外书房下棋。晚上就去陈妈妈房里陪着说话。
反正嫣支也不在府里,跟着去了。
但太太回来了,丫头们都回来,百花堂重新喧闹,她的麻烦紧接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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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她和嫣支一起住的丫头梢间儿,换了。
倒也罢,嫣支是被云柱的央求,磨得没脾气答应了。嫣支回来和她说:“云柱她们的房间湿气重,她们住不习惯。”
云柱、绛河是西北来的,实在受不了这湿气。
“答应了”
“……嗯。”嫣支一脸不安抱歉。
“那就这样呗。”她笑着。嫣支若是答应了,曹夕晚向来是不吭声的。
但最近陈妈妈病了,这些杂事都是问雪在作主。
渐渐就让曹夕晚不快起来。她想,她得和问雪吵一架,这小姑娘才知道百花堂里谁是老大。
细柳听她嘀嘀咕咕地埋怨,不屑道:“也就你这样没用,问雪没练过,一根指头就让她知道规矩!”
“我在内宅,不打架的。”她想了想,她报复过南枝,马上又改口,“我不是不打架,但我也很擅长撒泼耍横,不讲道理欺负人。你知道的,人要是能耐,舍不得不用。”
“……”细柳翻白眼。屁的能耐。
曹夕晚谦逊补充:“我这是家传密技。我们家奴出身的人。都懂的。”
“……”想揍她。细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