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两人是五岳剑派的人,您当真要见他们吗?”
“都已经见了一个,也不怕再多见两个了。”
听到任盈盈如此说,绿竹翁叹了口气,走进了屋子里。
杨铭和林平之走进屋子里,便看到这屋子分成内外两间,有一道竹帘隔着。
竹帘后面,能够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但却看不清楚面容。
这屋子里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墨竹,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
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
绿竹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两碗碧绿清茶,板着脸说道。
“寒舍招待不周,还请两位少侠用茶。”
“不用了!”
这绿竹翁也算是半个日月神教的人,他的茶水就算是没毒,杨铭也不想喝。
目光在屋子里巡视一圈,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躺在一张竹椅上,正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令狐冲。
“令狐冲!他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杨铭的询问,绿竹翁含笑说道。
“这位令狐少侠昨晚吃醉了酒,被人丢到绿竹巷里。姑姑心善,便让我将他捡了回来。”
“这还真是……有缘啊!”
杨铭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竹帘后面任盈盈的身影。
没想到令狐冲的命运被自己影响之后,他还是遇到了任盈盈这位命中注定的妻子。
也不知道,该说令狐冲是悲剧还是喜剧。
刘正风只是跟曲洋交流交流音律,便被武林正道之首的嵩山派喊打喊杀。
日后华山派要重新成为五岳剑派的盟主,令狐冲还是要跟任盈盈走到一起的话,肯定逃不过被逐出华山派的命运。
“……唔……酒、我还要喝……小师妹……小师妹……”
就算是在睡梦当中,令狐冲也对小师妹岳灵珊念念不忘。
竹帘后面,响起了任盈盈的一声轻叹。
也不知,她是被令狐冲的痴情打动,还是为意中人想着其他女子而吃醋。
“令狐少侠已经在这里休息了一晚,还要劳烦两位离开的时候将他带走。”
“令狐冲还是留在这里吧!任大小姐想要救出你爹爹的话,想来离不开他的帮助吧!”
陕西药王庙外,令狐冲一人独战五位一流高手的事迹,早已经在洛阳武林中传的人尽皆知。
日月神教的圣姑,当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遇到醉倒街头的五岳剑派弟子,任盈盈没有一剑杀了令狐冲,反而还让绿竹翁把他带回屋子里照顾,自然是想到了令狐冲的武功能够解救被囚禁的任我行。
“你是如何知道的?”
竹帘后面,响起任盈盈吃惊的声音。
“杨铭少侠!你知道我爹爹被囚禁在哪里吗?若是少侠愿意相助的话,任盈盈必定结草衔环报答恩情。”
若是以前的话,任盈盈还能够装作对任我行的生死毫不知情,在黑木崖上当她地位尊崇的圣姑。
但她如今跟向问天离开黑木崖,可以说是跟东方不败撕破了脸皮。
如果不能将任我行救出来,夺回日月神教的大权的话,那么任盈盈这一生都只能在江湖上隐姓埋名,躲避着日月神教和五岳剑派的追杀。
“我已经说过了,有令狐冲在,任我行肯定会被救出来!”
杨铭皱着眉头,脸色不悦的说道。
“我身为华山派的弟子,跟任大小姐是敌非友,想要让我去救任我行却是妄想!我此来是为见任大小姐一面,还请任大小姐出来吧!”
沉默了一会儿,任盈盈掀开竹帘走了出来。
她虽然只有十七八岁的年龄,但却容貌绝色,如仙人白玉,秀丽绝伦,明艳绝伦,娇美不可方物。
看到这任盈盈的绝美姿容,林平之不由瞪大了眼睛。
就连杨铭,也不由在心中赞了一声。
这任盈盈,果真是当世最出色的女子之一。
“林师弟!走吧!”
将任盈盈的身姿上下打量了一番,杨铭转过身来,向着屋外走去。
跟着杨铭来到外面之后,林平之不由说道。
“杨铭师兄!那位任姑娘虽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你对她当真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又不是令狐冲那种江湖浪子,那位任大小姐可不会看上我!”
原著当中,令狐冲还没有被岳不群逐出华山派的时候,任盈盈在他的面前杀了四个少林弟子,他不仅没有将任盈盈当做魔教妖女,反而施展独孤九剑】从方生大师手中救了任盈盈一命。
后来更是跟向问天一起,从西湖梅庄救了被囚禁的任我行。
离经叛道都能够如此有情有义,这江湖中也就令狐冲一人能够做到了。
如果跟令狐冲做一样的事情,或许杨铭也能够得到任盈盈的欢心。
但他对任盈盈全无好感,而且晴雯和岳灵珊的美貌并不输给任盈盈。
身边有着正道侠女能够追求,杨铭又不是苦逼到只能够勾搭魔教妖女。
绿竹巷的屋子里,看着宿醉未醒的令狐冲,任盈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令狐少侠,你当真能够帮我将爹爹救出来吗?”
扑棱扑棱——
一只灰白的信鸽,落在了窗户上面。
绿竹翁走过去抓住信鸽,从鸽腿上取出一张小纸条。
看了一眼纸条上的信息,绿竹翁将纸条呈给任盈盈说道。
“姑姑!这是刚得到的消息!那位新圣姑曲非烟,如今要在五霸岗召集那些听命于您的属下。”
任盈盈脸色一变,接着勉强露出笑容说道。
“曲洋叔叔是我爹的左膀右臂,非烟也跟我情同姐妹,我相信他们不会帮着东方不败害我们的。”
只是可惜,这话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