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齐排长见宋琦下了车。
“齐排长,尿急。”宋琦笑着推门进到大厅。
“宋琦,什么事?”孙排长迎了上来。
“我在九楼见过你。你应该是楼上警卫们的头。”宋琦边走边说,说着话,把两人引到相对人少之处。
“我叫孙晓林,机要警卫排长。”孙排长职业地回答。
“有什么话,说吧。”齐排长说。
“你们在文教厅带的那个张姓司机,是一个枪械迷。从你们的配枪上,推测出你们一行人中有潶山省军区的大领导。他无意中把这些告诉给招待所的老乔,老乔通知了倭人,倭人并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谁。这应该这次刺杀事件的源由。”宋琦一口气说完,看着二人又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无论真假,我现在都需要换个司机。”
“齐排长,你带人把张司机控制起来,并向督军汇报情况。我去给宋琦当司机。”孙排长果断下达命令。
“是1齐排长一个立正,招了几个人,出了大门。
“咱们走。”孙排长说。
“我得先上趟厕所。”宋琦开溜,免得看见张司机悲痛的告饶。
……
“宋琦,我们都没吃饭,我请你,你指个地方。潶坔我不熟。”孙排长开着车。
“孙排长,这个点儿,没饭店开了。”宋琦看看腕上首都牌手表,说,“潶坔不比省城,饭店就那么几个。现在下午二点零五分了,饭店都关门了。再说请,也是我请你呀,你开车送我。”
“你一个学生请什么请,我怎么说还有津贴。对了,你现在回一中上学,那你怎么吃饭?”孙排长问。
“和你一样,晚饭多吃点。”宋琦笑笑。
孙排长也笑了。当兵的,三顿一块吃也正常。
宋琦伸出右手食指,插进手表带里,绕着手腕转起圈来。
松紧表带,老夹汗毛。
“前面不拐弯吧?”孙排长问。
“不拐,直走就到了。”宋琦答。
“你受伤了?”孙排长问。
“没埃”宋琦回答,低头看到左腕露出的纱布,笑道,“哦,这啊,好几天前被树枝扎了一下。”
“刚才听督军说你功夫了得,我就纳闷儿了,得多有能耐的树枝,才能扎住你?”孙排长开起玩笑。
当兵的就是这样,只要相互对脾气,哪怕刚认识一分钟,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从楼上跳下来,落地被树枝挂了一下。”宋琦实话实说。
“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