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呢。”芙蓉踫了一下宋琦,小声说。
“食不言,忘了?”宋琦把一碗米饭干完。
“胡扯蛋!你们居然还信?”老大看着盘子见底的溜肝尖。
“真的,老丁说的没错。我听说也是,几百号人被打得屁却不敢放一个。”老猴附合。“他妈的,也就咱帮没去,一个猴子都反天了。”
“把你吹上天了。”姚舞乐呵呵地用筷子敲了下宋琦的空碗。
“食不言,忘了?”芙蓉学着宋琦的腔调。
“改天你们会会他,打残他,他就知道咱们飞鹰派这两个字咋写的了。”老大呷了酒,放下筷子。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少爷,挑战您的人,就是那个戴瓜皮毛的。”一个老人站立在正吃饭的年轻人旁边,小声耳语。
“我能听见他在说什么。”穿件湛蓝色大褂的年轻人,叨了一口花生米,咬在嘴里嘎嘣作响。“你去跟他说,他不够看,叫他师傅带上他一起来。”
“是。”老人走到戴瓜皮帽桌边,客气的盛邀。
“妈的,眼上天了?1瓜皮帽大怒,一掌拍碎小桌,怒视年轻人。
年轻人不紧不慢的夹着花生米,抬眼看了一眼二、三十岁的瓜皮帽问,“想吃?”
话音未落,一粒花生米不疾不徐奔向瓜皮帽。
看着慢悠悠的花生米袭来,瓜皮帽竟无法躲闪,眼睁睁地看着花生米逼近,耳听得打在自己门牙上的声音。
一颗门牙断裂,花生米落地,摔的粉碎。
“哎!你咋了?”芙蓉晃晃宋琦。
“没事。”宋琦笑笑。
“又抛锚了?”
“嗯。”
“这回停哪儿了?”
“刚就在这间屋子里,我又学会了一招。”宋琦回想着年轻人对花生米所做的极不人道的举动。运功、灌气、击发、卸力、收功,电光石火间一气呵成。
“你又吓住我了。”芙蓉在宋琦腿上抓了一把。
宋琦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按照脑子的记忆试了一下,没成功。
体内运功,没问题;通过筷子把气注入花生米,宋琦尚办不到,后面的就别提了。
“姓宋的以后说,先说眼前的。”隔壁桌老大正小声的对老丁和老侯说,“你们听着,我这次进去,就是于老大点的筋。他怕咱们飞鹰帮飞出他掌心,让我吃点苦头,知道他的手段。”
老大的声音老小了,除了老大左右的老侯、老丁,一桌几乎没人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但,宋琦却能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