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叽叽咕咕
很快段虎把话小声的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盯着方武,防贼似的防范着,气得方武鼻息阵阵,脸色难看无比。
“知道了吧,这就墨阴盘个血阳轮的来历。”末了,段虎故意提高一点嗓门说道。
海子和冷曼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阿亮也凑趣的晃了晃脑袋,至于曹满
“我去,原来是这么回事,巴子的,想不到,真想不到!”夸张的表情吊足了方武的胃口。
“段虎,你别太过分了。”方武脸色阴沉的说道。
“过分!敢问虎爷哪里过分了?”段虎好笑的问道。
“你别忘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作为合作的一方,我有权知道墨阴盘和血阳轮的来历。”方武说道。
“去,刚才是谁把虎爷的好心当驴肝肺来着?”段虎不屑的问道。
阿亮当即冲着方武翻起了驴唇,就是这货,不识好歹的龟蛋,把虎爷的好意当成了
靠,虎爷,能不提驴肝肺着三字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方武蛮横的说道。
“哟!真够调皮的。”段虎笑了笑。
调皮你大爷,方武脸色阴沉似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说成调皮,喂!调皮指的是毛娃子,跟成年人有屁相关,别乱套还不好?
“真想知道?”忽然段虎问道。
一听这话,方武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两下,熟悉的语气同样的话声,该不会是
动了动眼珠,方武沉声说道:“段虎,我不介意你在这磨嘴皮子,但得寸进尺也要有个限度,真要耽误了时间,对你我双方都没有好处。”
段虎点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方武暗出一口气,总算能把黑脸的臭嘴撬开了,接下来
没什么接下来,本以为段虎会继续把话说完,谁知这货却闷不做声,老神在在的拿出根纸烟抽了起来。
“虎爷,借个火。”曹满叼着烟凑到近前。
“你不是有火嘛?”
“呃,火机没油了。”
“败家子,这才多大点工夫就没油了。”
“别这么说嘛,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个球,你身上不是还装着打火的祖宗嘛,自个儿打火去。”
“你是指那盒火柴?”
“正是。”
“潮了”
段虎
“虎爷,借个火。”曹满讪讪一笑。
“想借鬼火还是虎爷的真火?”段虎眼珠一瞪。
“呃”曹满瘪瘪嘴,臭黑脸,不借就不借,何必拿眼珠瞪人?老害怕。
“耗子,我有火,借不?”海子大方的说道。
“借,借,嘿嘿,还是海子好。”曹满高兴的转过头去。
“借火没问题,先整根烟来抽抽。”海子一手拿着崭新的火机,另一只手很自觉的伸到了面前。
“几个意思?你不是有烟嘛!”曹满不乐意了起来,没记错的话,那会儿搜刮营地的时候,他瞅见对方暗中藏了不止一包烟在身上。
“是你借火还是我借火?”海子眉梢一挑。
“我借。”
“借就别废话,拿烟来。”
有烟没火,气死先人。
无奈,曹满只好乖乖的拿出了一根烟递在了对方手中。
“三根!没见我比了三根指头吗?”海子打着哈哈道。
“我去,吸血鬼!”曹满火了。
“海子”段虎吐出口烟接着说道,“借烟不借火,这是常识,想借火,半包才行。”
说完猛吸口烟,啵啵啵几个烟圈吐了出来,最后一道烟柱贯穿烟圈,来了个一箭穿心。
“嘿嘿,虎爷说的是,听见没耗子,半包烟!”海子把五爪子一伸,神气十足的说道。
曹满气得秃眉猛跳,你丫的半包烟,借个火而已,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走大街上随便问个人就能借到的火,到这儿却要半包烟。
尼玛,比黑心鬼还心黑,比吸血鬼还吸血,爷爷
爷爷想抽烟。
半包就半包,曹满向来不小气,小气也没用,谁让他好这口。
等到点燃了香烟,曹满狠狠地抽了一大口。
嚯!真他姥姥的舒爽,那滋味,爽到灵魂深处,就是代价高了点。
“耗子。”忽然冷曼开了口。
“啥,啥事?”曹满满嘴冒烟的问道。
“我这有多余的火机,给你一个。”冷曼手一扬,火机落在了曹满的手中。
“小曼”曹满百感交集,要说这人吧,还是自个儿的真爱贴心,比什么兄弟哥们都贴心,有真爱
真好!
曹满摸着光滑的打火机,心里一片火热,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瞧着美丽动人的冷曼,到嘴的话吐露了出来。
“小曼,要锅不?这口生铁锅可是老龙寨的镇寨之宝,锅沉皮厚能攻能守”
“滚!”
这会儿方武的脸皮抽了左边抽右边,他感觉自己就像逗逼的猴子,被耍了又耍,闹了又闹。
“够了!”火大的一声立刻止住了大伙的欢快。
“真当方爷是”
不等狠话说出口,猛然间湖面一阵骚动,嗜血蓝鲳顺声游到水面,鱼跃龙门似的来回蹦哒了起来,一双双泛着幽光的眼珠凶戾残忍,满嘴的利牙格外醒目。
好半晌,当嗜血蓝鲳再次返回湖底后,大伙鄙视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方武。
“方武,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想作死,别拉着大伙跟你一起遭殃。”段虎发冷的话声低低传来。
方武咬着牙巴骨,一肚子的闷火憋得难受。
努力克制着愤怒的情绪,方武用尽可能平缓的声音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墨阴盘和血阳轮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