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高铁站,左道与艾尔莎一同望天,看着高楼林立的环境。
这一幕让艾尔莎有那么些许的熟悉,好似曾经的自己也这么做过。
「先落脚,还是逛逛?」左道低头问下艾尔莎。
艾尔莎现在的身高约莫能有一米三,身体年龄是九岁的状态。
听南命师与她几天相处时的解释来说,她接下来的黄金发展期是九岁这个阶段,再年轻一点,不方便做事情,年纪稍大一些会影响她的未来发展。
至于是什么发展,左道还没问。
平常的艾尔莎不喜欢说话。
这点倒是跟左道很像,都是那种没有必要的话不想说,内心有多丰富别人也不好讲。
相比于左道来说,艾尔莎会更为直接一些,有什么想法或者问题会直言切入,不像左道那样,弯弯回回半天,最终才铺垫到自己想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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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逛」完了,再去解决入住问题,同时他也有一些自己的想法。
而先去入住,若有人要害他们,没准等晚上回去就要迎接大惊喜了。
故此,他们开始压马路旅途,走哪算哪之行。
西山市的历史底蕴并不深,三十多年前,这还只是一个比较大面积的小镇,只是从大洞事件之后,常人们发现华域对此地进行了许多投入和倾斜。
归其原因,是密藏的缺失,导致许多东西都得依赖外部的输入。
而一座靠近边境之地的完备城市,则成了南部以南的当务之急。
久而久之,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这些秘闻,但他们却能发现资本的流向。
不到二十年,这里就大变样,成了商业性为主的城市。
全然没有曾经边疆之地的落魄。
也是因此,本地人逐渐感觉跟不上时代,他们有的会变得很有钱,但大多人都很少有存在感,不是他们低调,而是搞不懂在这个城市该做什么。
归根究底,只因为外地帮比本地帮的人都要多,新本地人也比本地人要多,老本地人想抱团搞事情都无从下手,更没有门路。
西山市现在流传着一句调侃,叫做一街二坊三当行。
简单来说,在这个充满暴利与灰色产业游走的城市——
一条街道,差不多能碰见或大或小的两家赌坊,三个典当铺。
赌坊不是什么正经赌坊,来这里的人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真的来做生意玩两手的,赌坊自然欢迎,叠码仔也会屁颠屁颠着,杀猪客也会盯上这些人,只要新面孔在桌上,显露出一点幼稚模样——
那么他们就会好好的来交流一二,赌坊附近的各色产业也会有一份名单,有关——优质客户们的,让他们总会获得一种宾至如归的待遇,直到他们一分油水都搜刮不出。
二种是有目的性过来,他们会大赢,大输,这种不算客户的客户会很少,他们来历可能只是个普通棋子(走热客)。
也可能大有来头,自己亲力亲为,在他们来之前,便已经跟赌坊老板签订好协议,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钱,给整的明明白白。
典当铺自然也非正经的典当铺,来这里的大多会是两种人。…
第一种是邻居赌坊那里的生意。
有输红眼的烂赌鬼,身上存在不大好处理的资产,这些还想拼杀下去的人,便会被马仔好声好气的请来这里进行处理。
然后红着脸,粗着气的杀回赌坊,最后再两眼呆滞的出来,成为曾经有钱的流浪汉,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哪来回哪去,或者厮混此地。
第二种是一些灰色利益的东西,他们充当着转运中间人的身份,处理着境内出去,境外进来,各类含神秘类的素材与物品。
而他们也是出去与进入的最终承转点,总的来说,不经过他们——外面的东西,想进入更深的城市必然出事,里面的东西想出去没经过他们,可能连人带物都会消失。
可以说,西山市,在这方面的利益链条是非常成熟。
他们不会动不动,就搞什么对方付不起的负债,然后把人逼死,而是会像一个最优雅也最冷酷的绅士,慢条斯理的吃着那份带血的牛排,连筋膜都不放过。
不是因为他们喜欢规矩,只是因为他们终究在华域境内,还是得讲一点规矩,不然就等着被彻底清算。
既是如此,在金钱的诱惑下,此地每天都上演着相关行业的店面被端掉,次日新的店铺被接手开始营业。
在这里,综事局和观测中心的地位都是小卡拉米,当然,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
但
真正的大哥——是综委部下辖的金融稽查厅与城市规划局。
以及司律殿麾下的司法执行署。
这三个部门单位,更迭着西山市的规矩看,揉搓着西山市的平衡。
至于武力问题和神秘事件?
如果有人质疑他们,他们会指一指南边郊外的检查站与长墙驻军,让他们再思考下,真有这种问题发生,估计驻防单位都能笑出声,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刷点协同功绩呢。
如此,这三个部门,让这个像堕落城市的地方,又像一个标兵城市。
他们创造了一个病人,却不让他死亡,也不让他更加严重。
给境内其它城市减少客观上的压力。
正因有着他们的存在,保持着边境既堵又疏的状态。
在整份有关西山市的资料里面,左道品出了其中的意思——
钱,都可以赚,但你得让我知道,你怎么赚的钱,如果你想瞒着我,连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我——
那不好意思,整条链接我都给你端掉,我手伸不到的地方,那我就给上司打报告,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灰色物品可以流入流出,但你得让我知道去向哪儿,我好等你们赚完钱,给我分完脏,我再去联系别的地方部门,把终家看情况除掉,再看情况把不听话的源头也给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