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郁久涂摩不得不出战,没想到昨日刚刚扳回一点胜局,一大早就被文鸯一杆枪给彻底打崩了,单手用枪连败两人,一个还被生擒了,简直是悦般的奇耻大辱。
郁久涂摩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打马上前,大叫道:“你便是大将文鸯么?”
文鸯抱拳道:“不不不,在下并非什么大将!不过是汉军营中马前卒罢了。今奉大将军将令,特来讨逆,天兵到此,还不速速下马束手就擒?”
“不要欺人太甚!”郁久涂摩气得脸色铁青,文鸯将自己的身份说得越低,就越是讽刺悦般众将无用。
“休要罗唣,早死早托生!”
文鸯懒得和他废话,忽然催马向前,将手中枪挥动,一抬手朝郁久涂摩的心窝便刺过去。郁久涂摩牙齿咬得嘎嘣直响,举大槊相迎,二人兵刃相撞,一声巨响之后各自退开,郁久涂摩心中暗惊:“怪不得文鸯和周处能成为刘封的左膀右臂,刚才只是单手用枪打
来,就觉得势大力沉,果然实力不俗。”要知道枪是双手兵刃,单手用起来很难使力,而且郁久涂摩的兵刃更加沉重,却不占优势,两人一交手,郁久涂摩便知道对手强劲,虽然心中愤怒,但临阵之时却不敢有
丝毫马虎。
而且这一战关乎两军存亡,只能胜不能败,郁久涂摩深吸一口气用心与文鸯厮杀。
此时他背水一战,没有退路,见文鸯还是单手用枪,顿时大怒,咬牙地吼一声,将大槊高举打过去。
文鸯挺枪来迎,当的一声巨响,虎头枪终于挡不住这全力一击,枪头呜的一声响向地面直坠下去。
“哈哈哈,有些本事!”文鸯一阵大笑,左手终于伸出来握住枪柄,稳住了兵刃,调转马头大声道,“勉强能做我的对手!”
郁久涂摩抿着嘴不说话,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全力举大槊又打过来,狼牙槊如猛虎下山般发出厉啸之声,一道残影在空中闪过。
文鸯陡然间枪法骤变,非但凌厉至极,而且力大无穷,一个刺出来,有如翻江倒海的气势,怒龙一般左右转动,敲得狼牙棒叮当当作响。
一番正面交手,郁久涂摩方知文鸯的枪法厉害,二人在阵前大战四十余合不分胜负,鼓声敲得人心跟这儿噗通通狂跳,三军奋力呐喊,直吼得面红耳赤,青筋凸起。
郁久涂摩越打越心惊,心中寻思,姓文的果然厉害,看他的武艺定然在自己之上,也就是文鸯左臂受伤不能用力,招式大打折扣,要换个时间,只怕早就败下阵来。想到此处,郁久涂摩心底便生出深深的挫败感来,看来汉军中果然人才济济,武将如云,不说眼前的文鸯,还有个红发的周处与之不相上下,而据西行的商队所说,刘封
这次西征,带领的只是西域都护府的兵力,中原真正的精锐都没有来,还有比这两人更强的武将各自领兵出战,大汉已经开始扫北征东,大汉的强盛,果然不无道理。眼看一时奈何不了受伤的文鸯,郁久涂摩挫败之下心中又窜起一股无名之火,此战有进无退,一旦自己败阵,将会全军覆没,想到此处,两膀再生力量,怒吼一声挥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