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三才阵,看来曹宇也未见识过,究竟是什么阵法?”刘封看曹宇脸色难看,就知道对方也上了当。
“嘿嘿,此乃三阴阵法,乃是家师无聊之时所做,我也是恰巧看他演练,只会此一种。”徐陵嘿嘿一笑,看夏侯霸兵马只剩一半,忽然叹了口气,“只可惜这阵法并不完善,已经运转完毕,只能收兵了。”
刘封一怔,徐陵已经命人鸣金守兵,张苞等人都各自退出阵法,之间场地之中,躺下的大多都是魏军尸体,曹泰身旁仅剩数百人,他本人则被夏侯霸的兵马团团围住。“哈哈哈,曹将军,本王不喜杀戮,见好就收,你我各胜一阵,不分胜负,”刘封却背着手大笑一阵,看看天色,“天色不早,今日就比试到此,这阵法也不过如此,若想见输赢,还是在战场上一较高下吧!
”
曹宇气得说不出来,暗自咬牙,刘封却不去管他,叫张苞殿后,其余兵马徐徐撤退,既然阵法上不见长,也不必和他纠缠,反正已经应约,也没有丢了面子,前后相比,似乎魏军的损失更大。
“殿下,我想起来了,”归途之中,徐陵打马靠上来,“先前家师就在曹宇府中避乱,想必那段时间,交了曹宇几手。”
“嗯,很有可能,”刘封闻言微微点头,“元直先生恩怨分明,既受曹宇庇护,自然也想回报,未教他兵法,却教他阵法,就是怕将来开战,成为我们劲敌,却不想曹宇今日却将其派上用场了。”
一旁的邓艾听到,心中暗惊,却也不去深究原由,却道:“殿下,我有一计,可让曹宇彻底死心!”
“士载有话尽管说来。”刘封早已知道徐庶此刻已经不在曹宇府中,所以徐陵说出来也没有影响,更何况身边都是可信之人。
邓艾言道:“可暗中放出流言,叫曹宇知道子琼乃是徐先生之徒,曹宇闻讯,定然不敢再用阵法了。”
“嘿嘿,这倒是个妙计!”刘封闻言笑道,“想必曹宇也没有从先生处学了多少本事,此番听到其弟子在我军中,不但不敢再来斗阵,只怕以后用兵,也要畏手畏脚,大受掣肘。”
“呃,我没那么大威力吧?”徐陵摸摸自己的面颊,一阵干笑。
赵广却在一旁笑道:“这也是借了徐先生之名,曹宇不知道你究竟学了多少本事,但既为弟子,自当忌惮。”
徐陵闻言一阵苦笑,耷拉着脸说道:“照此看来,我以后还得加倍努力才行,否则堕了先生之名,岂非有欺师之罪?”
张苞却大笑道:“哈哈哈,子琼你知道就好,以后多多献计,让我多打几场胜仗就是。”
回到军中,刘封再次召集众将,言道:“魏军兵粮被我所毁,曹宇约战,定是拖延时间,在催促兵粮,若能再断其粮草,魏军必定大乱,无法继续与我周旋。”邓艾点头道:“殿下之策与末将不谋而合,霍山境内,通往河东之路已被我所断,未有并州、河内可以调拨兵粮,晋阳数千车粮草被毁,仓促之间恐难再次备齐,以末将之见,粮草必从上党或河内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