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鸡飞蛋打的非人重创后,陆飞和芬妮当面的黑西装保安倒在大理石地面上不断打滚,双手捂着裤裆死死不肯松手。
他的双手抓住裆部中某件物事似乎在和什么动物拔河,脸色变幻极为迅速,有时通红有时煞白,有时还有点绿。
芬妮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挽着陆飞胳膊往外走。
“抓,抓住他们!”黑西装保安虚弱无助的轻声道,声音比蚂蚁走路还要轻。
另两名保安被逃跑的众多玩家冲击后远离现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飞和芬妮消失在了门外。
几十秒后几个保安冲上了马路,除了嘈杂的人群和车水马龙的街道,哪里还能找到放蛇咬蛋的肇事者。
此时早已开出两条马路的客货两用车车厢里欢声笑语不断,芬妮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保安惨烈的裤裆事件,陆飞得到了兄弟们一致的敬畏。
下手实在太狠了,这要是和杰克发生了争执,老婆立马就得守活寡。
“放了这么多蛇,居然有点饿了,有没有志同道合的,我们去吃顿好的。”
“好啊,沙漠里的消耗实在太多了还没恢复过来,东瀛美食不少,我们去吃寿司和刺身吧。”拉斐尔手举的高高。
“嗯,恶心的事做完了去吃点好的缓解一下情绪,再商量一下地下赌场的事。”贝尔点头同意。
十分钟后,野狐小队找了间热闹的居酒屋,在包房里坐了下来。
拉斐尔点了菜后,很快无数的寿司和刺身一盆盆送了上来。
“嗯,味道不错!这个鳗鱼寿司我可以吃个,虽然它长的有点像锦蛇。”芬妮笑嘻嘻的大快朵颐,口齿不清道。
“刺身是我的最爱,以后我们能只在文明世界里打打杀杀吗?”杜威想起利比亚难啃的大饼,不由背脊发凉,可怕的回忆一幕幕浮现。
“别光顾着吃,大家说说地下赌场的事,我们应该怎么下手?”贝尔轻声问道。
“咕噜噜,啤酒好喝。要我说,上去咔咔就是干,直接抢了拉倒。”瓦西里最粗线条。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我们对山口组太温柔了。他们损失的是中短期利益,根本没有实质上的损失,抢他一把最直接!尤其是赌场不比银行,抢了山口组也未必报警,属于黑吃黑啊。”拉斐尔猛吃了一轮后,感慨道。
“怎么说话呢?我们又不是坏人。”艾达笑着拍了下他脑袋。
“眼镜蛇说的对,我们就是要黑吃黑!只是赌场设在豪华游轮上,内部情况完全不知道,贸然下手有点不稳当。”贝尔皱眉道。
“抢赌场这种事情我们没经验啊,很容易出错。”陆飞摇头道。
“嘿嘿,我虽然没做过,可是我见过!年少时我给抢赌场的兄弟们望过风,在外做接应的司机。”杜威放下用的别扭的筷子,一手抓起个寿司卷。
“人才啊,说说,该怎么操作?”
“其实不复杂,首先确认好要抢什么,目标要明确;其次是怎么控制大量的赌客;最后是怎么对付安保和打开放钱的金库门。赌场在游轮上,还涉及到怎么撤退的问题。”
“现在只能讨论抢什么,其他情况一无所知。有多少赌客不知道,安保和放钱的地方到底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贝尔皱眉道。
“我觉得没什么难的,东瀛是控枪的国家,山口组看场子的最多有几把手枪,武力解决他们是有把握的。再说,就算抢不到钱,让赌客们不敢再去也是一种胜利。”拉斐尔道。
“我觉得不要抢赌客,就抢赌场的钱,否则控制大量的赌客会出问题。”芬妮举手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潜在的犯罪分子啊,我们吃完去码头看看,白狐先给我们定个坐标和导航,黑灯瞎火的去东京湾码头,路都不认识。”贝尔一锤定音。
很快贝尔打了电话给齐薇格,布置了紧急作业。希望白狐尽快找出码头地图,了解周围环境。
游轮上是什么情况她就无能为力了。
半小时后,兄弟们已吃饱喝足,买单出门,他们必须减少在公共场合露面的时间。
等人回到车上,白狐把号码头周围和内部的地形图已发了过来。
贝尔几人研究了一会儿,觉得信息还是太少,只知道码头周边人烟稀少,具体怎么潜入要去现场观察。
“我们先去买衣服换行头,西装、夹克、裙子都可以。大家不能都穿连帽卫衣,它和赌场的气质不搭啊,就像穿着裤衩拖鞋去看油画画展,也太卓尔不群了。”陆飞建议道。
“这里是银座,正好大买特买,穿好看新衣服喽。”芬妮立时眉开眼笑。
“嗯,平时我们穿晚礼服和裙子的机会太少了。”艾达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卫衣,跟着起哄道。
“我给你们买,小事,那些大店应该可以用美刀吧?”
“走吧,万一钱不够就买便宜点,不能刷卡留下痕迹。”贝尔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