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旷金花被她的那位小年轻女同事叫去说了一会儿话,说完话回来恰巧就赶上了这一幕。
若换做是一般内敛的女子,会睁大眼睛,默默的看着这几人如何将这场好戏继续下去。
说句实在话,混了这么久的社会,这样的好戏还真是少见,就当开上……一回眼……
可旷金花哪是这种一般的女子啊,当即便是河东狮吼一声。
旷金花这一河东狮吼,当下朱厚照这三人便心下一惊,慌乱起来。
很明显,照相肯定是照不成了,外佬趁机溜之大吉。
而朱厚照可就够惨了,他是忙不迭地向旷金花解释道:“老婆,我、我、我沒干什么呀……”
“我眼晴都看见了,你还敢说你沒干什么?你讲道理不讲!你以为你是抒情里才有的古代面如冠玉的公子,可以四处播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有几斤几两?”
旷金花一面说,一面咬牙切齿。
卧槽,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对朱厚照的做派,旷金花忍得了一次,忍不得第二次呀!当下暴怒起来,猛地一下就揪住了朱厚照的耳朵,发出了怒不可遏的咆哮。
“你这个吃着锅里,看着锅外的东西!简直就不是人!”
敢情我都不是人了?朱厚照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其表情很夸张,一副心痛欲死,仿佛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说实话,朱厚照除了伤心,也是有些恼火了,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当众骂人啊,当众骂人总是不对的,你就不能私下里找个沒人的地方悄悄地骂吗?
“朱煜,你怎么了?究竟怎么了?你快吿诉我……我不骂你好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你千万莫出事了才好。”
看到朱厚照捂住心口,一副心痛欲死的样子,当下旷金花猛地一惊,似乎醒悟了什么,心一软,手一松,银牙一咬,连忙压低声音,倒忙不迭急躁地关切起朱厚照的身体和致歉来。
“我…其实沒什么的。”一见旷金花放低身段,不再和他纠缠,朱厚照觉得自已似乎也没必要再装了。
“你真的沒事?”旷金花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
“嗯,真的沒事,沒事。”朱厚照点点头。
旷金花一看这家伙,一张马脸上板着一副苦瓜模样,脸上写满了“我特么的确实被冤枉了”的表情。
此时旷金花心情一宽,量朱煜这种打酱油的货还真的不会有女的会看上他。
随即怒气瞵间消散,为朱厚照刚才的做作反而是破涕为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她佯怒带嗔道:“你……你这赘婿……刚才也太不讲道理了。”
朱厚照很认真的道:“我还是很讲道理的,我刚才要是不做作一下,你还不把我给骂死、拧死?万一有把刀子的话,说不定还会捅死我。”
朱厚照此言非虚,刚才旷金花怒气上头的时候,如果真的有一把刀子放在她面前,她还说不定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向这个登徒子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