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明白,丢失的那些个东西虽然珍贵,但那也只不过是些身外物而已,等他坐上那个位置后,想要什么宝贝没有。
不过那贼人也是个狠人,不能将那些宝贝全带走,便都将它们都毁了,还一件不留。
一密室的宝贝被毁了个一干二净,他看着都觉得可惜,也不难怪襄阳王会那么生气,但再生气也不至于把自己气出内伤吧!
劫槐眸光一闪,徐非……
徐非那晚潜进他密室的贼人,不止偷拿了他珍宝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比那些珍宝更重要的东西。
想着劫槐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嘴角浮现出一抹狠毒,在襄阳王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只见襄阳王眼神中露出赞赏之色,接着他伸手接过小瓷瓶,盯着小瓷瓶的眸光中满是阴鸷,狠辣。
………
清晨,京中的大街相比起,其它城填上的要热闹得多,整条街可为是人满为患,有商贩的叫卖声,采购人的讨价还价声,还有妇人们的闲聊声,好不热闹。
相比这条街上的热闹,与它有着一巷之隔的大街上看上去就清冷了许多。
不但没有吆喝声,就连走动的人都寥寥无几。
只因这里面住着的不是皇亲国戚,便是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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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枫似乎说得有些口渴了,停顿了下,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尽,然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继续开口道:“跟在天绝身边镇守边疆四年之久,也没见他学着点人家,带点胸子回来,去时是啥样,回来还是那个傻样。”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挑老二的刺,实在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