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蕞实在不想要同秦瓒掰扯过去的账,她已经给了秦瓒两个选择,他要是在乎秦慕歌,就该回去告诉她,不要来招惹她,要是不在乎,那她也同他说了她的解决方式,日后,秦家人要是用这个来问责,她会毫不犹豫把秦瓒推出来。
没有再继续交谈的必要,庄蕞看了看桌子上的烤串,羊蹄已经彻底冷了,她已经没有了胃口。
粥还没有端上来,庄蕞有一点烦,现在很想回到研究所去,直接开始实验。
思及此,庄蕞重又看向秦瓒,态度倒是软了不少,对他说道:“还没谢谢你送来的设备,放心,我不会心里没数,不知道那些设备是为什么送来,我会抓紧研究出药来的。”
她突然软下来的态度,倒是叫秦瓒意外了下,尤其她的话,也算得上是中肯直接,秦瓒态度也软了下来,“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庄蕞应了一声,便没有别的话好讲了。
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随即问道:“你还不走,是想让我请你吃饭?”
说起来也很可笑,在秦家三年,做秦瓒的妻子三年,他们从来没有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吃过饭。
现在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更加没有这个必要了。
面对庄蕞的逐客令,秦瓒莫名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他差一点儿便气顶心头,口不择言,对庄蕞说出一些无法挽回的话来。
只不过,话到嘴边,秦瓒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庄蕞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背影,只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