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监视,亦或是协助,却是有待商榷。
寒睚闻言,挑了挑眉。
过了一会,又道“太虚界少了兄长,可真是无聊。东陵大陆送去的那些学生,也是废物得很,照他们那个速度,何时可以成为真正的天族人?所以,我把那些修炼速度稍慢的废物都给杀了,免得碍眼。”
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掌,毫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的。
那些送上去的家伙,说是天赋顶尖,然而跟天族本土的少年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
杀了也就杀了。
他仔细看着景亓的表情,然而景亓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迹象。
寒睚耸耸肩,不再多言。
倒是一旁的赵六神情紧绷着。
大祭司就不是天族本土的少年,有了如今的实力与地位,就是靠着卓越的天赋与心性得来的。
寒睚说这番话,无非就是想要激怒大祭司。
他们二人同为天君义子,一个管太虚秩序杀人无数,让人闻风丧胆,而一个表面温和却心性凶残,为杀而杀。
“不是要去查看魔君封印么?你知道在哪里?”
景亓道。
“嗯,君父给了我一法宝,可以感应到封印之处。”寒睚笑道。
魔君封印之时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且只有当年的珈蓝神女知道魔君究竟被封印在何处。
寒睚取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
景亓看了一眼,移开了眼神。
“那银晖灵戒的事情,只待去查看封印之后,再慢慢搜寻,既是银晖灵戒的主人,必然不是庸碌之辈。”
寒睚咧嘴笑道,迎着余晖,只觉得是个阳光的少年郎。
景亓凝起双眸,亦是含着三分笑意点头。
任谁看了,都认为二人兄友弟恭。
二人带着赵六片刻之间便从原地消失了。
而自始至终,都无人知道,这个院子里有外人来过。
更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从银晖灵戒再现的那天,西陵大陆便注定不会再平静。
此时,银晖灵戒的主人却被身边聒噪的少年念得头都大了。
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的话怎么可以这么多呢?
而经过几天的相处,千璃已然知道,这个许骥,是蛊王宗的少主。
说起蛊王宗,有的人闻之色变,有的人咬牙切齿,也有的人恨之入骨,毕竟蛊王宗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让人防不胜防。
很少有人敢去招惹蛊王宗的人。
千璃也想不到,堂堂蛊王宗的少主,竟然会去偷奶,更想不到,这样的养蛊专业户,竟然会出了许骥这么个不一样奇葩,用奶来养蛊。
偏生硬是叫他养活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用许骥的话来说,就是,大家都是一条命,凭什么季千璃的狗子可以喝奶,他的虫子就不能喝奶了?
好吧,他是少主,他说的都是对的。
“你堂堂少主,身边竟然没几个忠诚的狗腿子鞍前马后,是不是太没排面了些?”千璃瞥向身旁,看着竹筒里的小虫子们,一脸慈母光辉的许骥。
托许骥的福,她家小胡子现在也是顿顿有奶喝,现在都长出一身白色的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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