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眼弯弯,搂上他的脖子,“是让我留下来做你女朋友吗?”
当那个最不切实际的答案成为最大可能,顾廷宴觉得她像是握在手中的风,能感到掌心拂过的温度,但什么也抓不住。
他摆出了自己能拿出的全部条件,他相信不管是谁,都没法对她到如此地步。
她有充足的理由为此停留。
“是。”他对她轻勾唇角,“我希望你留下来作为我的女朋友,亦或者跟我结婚。”
总以决断句指点江山的男人,让他以希望恳请一个人。
那她该有多重要。
姜暖暖踮脚,在他下颌上亲了亲,露出一个甜美微笑,“我同意,女朋友还是妻子,我都想要做。”
头顶燃烧的气瓶喷出火焰,温度在高空中持续攀升,顾廷宴捞过她的腰肢,伸手在她颈后揉摸,“那你要作出选择,舍弃对别人多余的情感,只看着我。”
这句话,是他温柔一整晚下来,说的最为强硬且不容辩驳的。
他低着头,黢黑的双眸炙热的注视她,声音低沉,“有些事情是不能分享的,你明白么?”
他总觉得她还年轻,会干出坏事不足为奇,他可以接受她的部分缺陷,但不代表真的大方允许和别的男人共同占有她。
姜暖暖的耳边,是他的低喃。
“我怎么可能和别人分享你。”
他不愿与别人共享一个女人,他的尊严和爱不允许。
姜暖暖始终记得顾廷宴与顾时洲是双男主文,他们现在互不接受对方,只意味着他们完全偏离原本的设定,自主意识觉醒。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姜暖暖靠在他怀里,做出认真聆听的模样,“我采纳你的建议。”
“我不想过度干扰你的交友状况,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但是。”顾廷宴声音徒然沉了几个度,回忆起她可能做过的事,瞳仁里溢出冰碎,“你觉不觉得亲吻或者牵手,都超乎了友情的界限?”
头顶飘忽的火焰再热,风一吹,姜暖暖后背也冷了一瞬,那只揉捏在她后颈的手,逐渐包裹住了她整个脖颈,压迫着她的发丝。
顾廷宴认为自己可以宽容到这个地步,还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可耻原因。
他再次入过那想要的地方,被阻隔,没舍得穿透。
这会让他觉得她虽然爱玩闹,但还有底线,等过了年轻时旺盛的交友期,小姑娘爱玩的天性就会稳定,知道什么是责任。
姜暖暖抿了下唇,在他面前思考了许久,说:“我明白的,一旦确定了一段关系后,我们就只有彼此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握在她颈处的大手上扶着她的脑袋,迫使她抬起头颅。
下一瞬,唇瓣被顾廷宴低头覆住,探入贪婪地攫取属于她的气息。
甜腻到浓稠的味道,丝丝绕绕的缠在舌尖,鼻腔内整个都灌满了他的气味,燥的姜暖暖脑袋发昏,人没了骨头,被他锁在怀里,尝着他不断交融过来的味道。
“我们只能有彼此。”
顾廷宴抚摸着她不停喘息起伏的脊背,亢奋的血液奔腾,愉悦的发出一声低叹,“乖女孩。”
新的一周来了,姜暖暖跟顾廷宴商量,说自己找了庙里的大师算过,周末是个黄道吉日,公开恋情的好日子。
这事原本他是没提及的,但为了途中不出任何可能的意外以及那临门一脚,姜暖暖主动跟他商量,确定在微博和媒体面前公开的时间。
顾廷宴将这当作惊喜外的惊喜,他摸着她的脑袋,“我可以安排,但在那之后,你只有我了。”
“我知道。”她赖在他怀里,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说好的我们只有彼此,我给你承诺,就像你许诺我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