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楚桐也不隐瞒的答到:“大哥过誉了,我们本是南都城山海宗楚家的子弟,在下楚桐,他是我弟,叫钟离。”说着楚桐指了指身边的钟离。
“还不知大哥,如何称呼呢?”
农夫点头,笑答:“我姓赵,名松,我们世代都居住在这首阳山下,也不过问江湖之事,所以也不知南都城山海宗,还请二位见谅。”
楚桐说道:“赵大哥,是方外之人,过着悠然惬意的田园生活,不了解那是自然。”
对于楚桐和钟离的到来,赵松是即兴奋又惊奇,因为村子已被封三年,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赵松说道:“不知二位公子是如何来到首阳山下呢,竟然进得来这村子的。”
楚桐喜出望外,本来也就是到首阳山来寻医问药的,且一路被七煞门的人追杀,现在碰到会说话的人了,终于可以问问琴宗的下落了。
楚桐回道:“实不相瞒,在下闯入贵地,是来寻找琴宗莫音,以便寻医问药,只是少阳村口有个结界,始不得进,终是村口的大榕树放我们进来的,进来之后发现少阳村街道有许多白骨,良田屋舍荒废,内心甚是震愕,不知是不是村子闹过什么疾病?”
“琴宗,赵某不知,会抚琴的少女倒是出现过一位。”赵松面带悲伤,叹了一凉口气道:“如楚公子所言,这首阳山下的三个村子,本是与世无争,悠然恬静的地方,以前这里人丁兴旺,良田众多,家家户户五谷丰登,人人安居乐业1
“可三年前却发生了一场罕见的瘟疫,传播速度极快,感染了瘟疫的人则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不出三天人就没了,包括家禽牲畜都不可幸免,村子陷无边黑暗和恐慌,有少数没有染病的村人就逃了出去,在外面想回村的村民听到瘟疫也没敢再回来,后来就连村子里的土郎中都染上瘟疫身亡,染上瘟疫的村民们觉得没有希望了,便要逃出村去。”
“可是就在染病的村民们要大批逃出去的那天,村口大榕树下来了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拿着琴堵在少阳村口,随后弹奏起来,便把出村口设下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就进不来了。”
“屏障设下后,她弹奏的曲子变得颇为急切,那些染了瘟疫集在少阳村口要逃出去的村民,听了琴音,都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最后都七窍流血死了。”
说完,赵松,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仿佛发生的事情就在昨天一样,是那样的令他恐惧。
“难怪村口聚集的白骨特别多1钟离道。
钟离听后,与楚桐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十分确定:那位抚琴少女必是他们要找的琴宗。
钟离道:“那少女应该是为了阻止瘟疫扩散,才那样做的吧。”
赵松答到:“钟公子所言不错,但是当时得了瘟疫被琴音杀死的人,很多啊,所以当时村民都叫那少女‘魔音’。”
“村民们都很恐惧她。”
楚桐说道:“怪不得,少阳村村口白骨较多,后面中阳村和上阳村没怎么见着,原来是被‘魔音’在村口一锅端了。”
赵松点点头,道:“楚公子所言不差,本来中阳村和上阳村也有,只是因为后来秦二叔和大伯去埋葬了他们。”说着向楚桐示意坐在身边的哑巴老人。
楚桐问道:“那大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