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痛成这样…嘶~真他妈的痛啊…秦江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只能在心里骂道,他一面忍着痛,一面问道过了多久?有人追过来吗?
您休息了一个半小时,我侦测到十七次扫描,但都用混乱护罩吸收了,只是侦测到的扫描越来越近,我怕混乱护罩撑不住,所以开始清除您身上的神经监控网络。
知道了…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您现在在越国首府盘口市市郊,介于盘口市和下龙湾之间。
喔…难怪…他想了起来,之前遇到的枪手和女人都用越国语交谈,他妻子是越国人,他自己也因为生意业务的关系精通越国语,还在广平市住过一段时间,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妻子,两人结婚后又因为生意的因素而搬到美洲的佛德里,他离开了一年多,不知道妻子和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他被改造后,心中一直记挂着妻儿,他们是支持他挣扎着活下来的支柱,也是他逃脱的最大原动力,他被控制的时候时时想要逃脱,现在似乎成功逃脱了,他的心里却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似乎不应该去接近他们。
星收到他的所思所想,建议道主人,您现在不该去找您的妻儿,他们一定会被组织监控,您只要出现,组织的人就会趁机把您抓回去,您的妻儿的安全也不能获得保障。
秦江知道星说得对,不由得有点沮丧,但他又强打起精神问道还要多久神经监测网络才会清除完毕?
这里的医疗条件不好,在没有外力帮助的状况下,原本两个小时的清除进度需要四个小时,但清除完毕后还需要四个小时长回神经,所以共需要八个小时。星回报着,同时在秦江的视觉介面上显示了正在清除的神经位置和清除进度。
秦江看看那才刚刚开始的进度条,觉得现在自己最好装睡,把这段最无助的八个小时撑过去,他便闭上眼睛,假装还在昏迷,却集中精神小心地倾听着周围的一切。
他一静下来,就听到不远处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一个年老的男声无奈地劝道那有什么办法呢?受了这么重的伤,脑袋上又中枪,你还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过来找我,人早就死透了,我有什么办法?别哭了,想想该怎么办吧!
那女人怒道怎么办?我们全都死定了!东哥的地盘人人想要,那些人肯放过我们吗?
那老年男人低声道就是啊,不如我们快快收拾一下,赶紧溜吧!
溜个屁!鲁力的人就在外面打得淅沥哗啦的,你溜得掉吗?就算你能溜掉,这几年你跟着东哥干的坏事也不少,这里被发现后,应该够你在牢里乐上一辈子的。那女人恨恨地道
该死啊!该死啊!那老头发出咖咖的响声,似乎正在烦躁地走来走去,过了半晌,他的脚步声走过来,停在秦江的病床前,他瞪着秦江,突然问道这男人是谁?该不是你的新姘头吧?
那女人叫道放你妈的屁!我钟雯虽然不干净,可也不是给人乱碰的!
我知道你不是随便卖的!但他是谁?那老头追问道
那个叫做钟雯女子沉默了一下,迟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醒过来就看到他了,现场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全死了,但他救了我…我看他伤得很重,所以也带他过来。
那老头想了想说道你看,他跟东哥的体格差不多,东哥这几年又比较少露面,假如我们把他的脸型改一下…
钟雯理解了老头的意思,怀疑地道能行吗?
那老头摇头道难说,他肯定没有东哥能打,但瞒个几天,说不定我们就可以从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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