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说不出“干”那个粗野的字眼。
银狐轻笑着,下巴蹭了下她的脸,将她抱起在怀里:“我真没动你,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尝尝我的未婚妻罢了。”
从头品到脚罢了,他的月亮又娇又软。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动了动大长腿:“如果动了你,我就不是这样了!”
他也就沾点便宜,还是知道分寸的。
徐秀逸蹙起细眉,不舒服地推了他一下:“把你藏在腰下的暗器拿开,顶着我了。”
他是藏了把微型弓弩在腰下吗!
银狐一愣,忍不住把脸埋在她雪白的颈窝里笑出声来:“行,这次拿来,下次这暗器就得在徐小姐身上试试了。”
徐秀逸莫名其妙,却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
只又羞又恼地别开脸,心里如乱麻一般。
“好了,乖月亮,这些日子你和岳父大人都得低调点,别叫新帝抓了把柄!”
银狐起身穿衣,很快收拾好了自己。
“我会再暗中来看你!有事互通消息,你可以在雀儿胡同十六号找到我。”银狐给徐秀逸留下一块腰牌。
徐秀逸别开脸,不想搭理他,银狐轻笑一声,转身消失在窗外。
房间里还有男人身上安息香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把脸埋在自己臂弯里,脸红得能滴血!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全不顾礼教,让这又野又欲的狐狸对自己做了那么多奇怪又羞耻的事情!
狐狸精都不是好东西!最会蛊惑人心!
男的狐狸精也一样!”
......
京郊,夜深人静
原本曾经是太子掌控的黑市村落,被一把大火几乎烧了干净。
只剩下一些断壁残垣,黑峻峻的让人只觉得鬼影憧憧。
银狐却一路飞檐走壁,直接顺着原本黑市地道一路向下。
最后停在一处墙壁前,他双手一按,左右做了个奇特的手势。
墙壁的门便打开了。
门内竟别有洞天,依然是华丽又雅致的一处院子,院子里还有一处小楼。
黑衣人持刀械而立。
银狐被一人领着直上小楼。
小楼深处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便有浓烈的药味弥散开来。
房间布置奢华,只是一张紫檀雕花的大床,素白纱的帐子落下来。
边上一个五十多岁模样,面白无须的男人正在给床帐里的人说什么。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在为床帐里的人看诊。
另有修长皙白的手腕从床帐里伸出来,让那大夫诊脉。
那人的手指盈润光洁,指尖微微泛着淡粉,若不是骨节处有细微的薄茧,手又偏大了些。
看着怎么都像一只美人腕。
可惜的是,那么漂亮修长,骨节精致的手上,却有狰狞的皮肉烧伤痕迹。
毁了那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