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上官焰乔顺着她的手势坐了下来,看着她竟真敢欺身上来。
明兰若居高临下地分开双膝压在他身上,挑眉垂眸:“焰班主,在床上不唱,怎么叫我这金主有兴致呢?”
说着,她挑开他的腰带,顺势抽了他发髻上的玉簪。
“呵”长发落下耳边,他略略挑起下巴,凤眸莫测又深邃地看着他,勾起笑。
居然敢在他不易容换身份的时候,主动剥他衣衫啊?
这是小母猫长成母豹子了,敢来挑衅他了,有点意思。
不得不说,倒是挺新鲜的。
他懒洋洋地向后靠去,收敛了一身气势,扣着她的细腰:“好啊那就请明主君听好了,给我的报酬不够,就唱不得了。”
明兰若指尖从他下巴滑到锁骨,再一路向下挑开剩下的内衫衣襟:“焰班主,这可不行。”
最后,她的掌心略用力地压在他温热的胸口,含笑道:“你这把好嗓子,要是中间停下来了,可就没报酬和甜头了。”
上官焰乔看着她,眯了眯眼,这女人是在报复他总喜欢听她哭吧。
可她这副蛮横的样子,还真是叫他心里痒痒的。
“行,我唱,想听什么?主君请点戏。”他含笑道,由着她一点点将他衣衫腰带都解了,随意地散落了一地。
明兰若解了自己内衫,含笑俯身,将他耳边的发剥到耳后:“花旦,老旦、青衣都可以。”
这对男旦来讲是最有挑战的吧?
她的亲吻落在他的唇角时,他第一道婉转凄悠的唱腔便响了:“她唱着他乡遇故知,一步一句是相思,台下人金榜正题名”
她的亲吻落在他喉结,他闭了眼,嗓音依然清越,却是程派的青衣的腔:“不曾认台上旧相识”
她的亲吻落在他心口,他鼻尖微渗出汗来,声音已是刀马旦的凌厉和微喑:“他说着洞房花烛时,众人贺佳人配才子”
再然后,她眉眼迷离地坐下去,环上他的肩,散落的发便和他的乌发交缠在了一起。
似剪不断理还乱,纠缠着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