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转头看着惠彩依:“彩依,进去吧!”
惠彩依点头,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走了进去。[词*书/阁]
毕竟这是大白天,不是晚上,秦殊左右看了看,然后才走进去,把门锁了起来。
这个时候,怀池柳已经爬起来,看着惠彩依,结结巴巴道:“惠彩依,你……”
还没说完,惠彩依已经抬起手,“啪”地甩了他一巴掌:“怀池柳,你个混蛋,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而且用心那么歹毒!”
怀池柳刚要再说什么,秦殊直接抬起一脚,把他踹得倒飞出两米多远,重重地跌在地上。
怀池柳很清楚,如果惠彩依自己出现,那没事,但秦殊和惠彩依一起出现,那就麻烦了,很可能秦殊已经知道了真相,所以爬起身,就往里面跑去。
秦殊冷哼一声,牵起惠彩依的手,往里走去。
刚走到拐角的地方,就听一声大喝,怀池柳竟抱着高大的衣帽架,猛地砸了过来。
秦殊眼睛微眯,一抬手,就给抓住了。
怀池柳大骇,使劲想夺,但那衣帽架被秦殊抓着,纹丝不动。
试了几次,都拉不动,他索性放弃,看到旁边桌上正在烧水的电水壶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转身拿起来,疯狂就向秦殊砸来。
秦殊把手中的衣帽架一甩,水壶被砸飞,里面的热水却飞溅出来,四处飞洒。
秦殊微惊,忙转身把惠彩依护在怀里。
还好那水是飞洒出来,而不是泼出来的,落在身上时,已经没有多高的热度。
尽管如此,惠彩依还是担心不已,慌忙道:“老公,你没事吧?”
秦殊摇头,咬牙道:“我没事!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抬起头,见怀池柳已经跑到里间去了,而且关上了门,不由跟过去,“砰”地一脚把门踹开。
才踹开门,就见怀池柳大吼一声,把一个凳子砸了过来,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跟秦殊拼命似的。因为他太了解秦殊的性格了,很清楚,如果秦殊知道真相,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拼命要先把秦殊打倒。
秦殊冷笑,眼睛眯起,抬手把那凳子接住,然后猛地又砸了回去。
怀池柳慌忙抬手护住自己,“砰”,那凳子把他砸得向后退去,绊到床边,一下跌倒。
床上的两个女孩早吓得尖叫,忙用被子护住赤~裸的身子。[词*书/阁] .cishuge.
怀池柳咬牙又爬了起来,随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扯掉,又向秦殊砸来,真跟疯了似的。
秦殊抱着惠彩依飞快闪开,冷冷道:“还有什么能耐吗?”
怀池柳眼睛都有些发红,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把床上的被子也扯了下来,向秦殊砸来。
秦殊撇撇嘴,再次闪开。
闪开之后才看到,被子扔过来,床上的两个女孩身上再没遮掩,两人全身竟然都一丝不挂,正在用手护着关键地方,蜷缩在那里。
那边,怀池柳又已经把床头柜搬了起来,秦殊脸色一沉,放开惠彩依,一步跳到床上,然后一脚飞踹,直接把怀池柳和床头柜一起踹得撞到墙上。
怀池柳疼得咧了咧嘴,却还是不肯放开床头柜。
秦殊的神色越发冰冷,抬脚又向床头柜踹去,接连几脚,床头柜被踹散了架,怀池柳也瘫坐在地上。
秦殊上去,把他抓起来,抵在墙上,也不多说,攥起拳头,一拳一拳地狠狠打了过去。
对比岑自瑜,他更恨的是怀池柳,因为这件事就是怀池柳策划的,而且就是针对自己,用心还那么狠毒,差点毁了惠彩依的清白,他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生气?打着打着,连蓝晴潇的帐都给算了进来,蓝晴潇在发高烧的情况下,还被他叫出来陪酒,蓝晴潇为了救自己被砸伤,他却落井下石,不但讥讽奚落,还把蓝晴潇赶出了剧组,还有他曾经对卓红苏意图不轨,所有这些,都浮在眼前,拳头打得也越发重了起来。
床上那两个女孩都吓坏了,本来觉得怀池柳疯了,现在觉得秦殊更像是疯了。
惠彩依本来对怀池柳满心恨意的,看到这般状况,也吓到了,慌忙抱住秦殊,大声道:“老公,别打了,不能再打了!”
她用尽全力,总算把秦殊拉开。
秦殊被拉开,怀池柳才倒了下去,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根本已经动弹不得。
惠彩依依然紧紧抱着秦殊,柔声道:“老公,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床上的黎漪荷和另外那个女孩呆呆的,竟然都忘了去穿衣服。
过了好久,秦殊才长吐一口气,冷冷道:“怀池柳,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付我?”
怀池柳看着他,却没说话。
秦殊撇撇嘴:“别告诉我还是因为红苏姐,上次红苏姐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咱们的关系已经缓和,你不该变本加厉地对付我,这种突然转变的原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