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梦的双眸正痴情地望着他,见他看过来,不由俏脸微红,微微转过头去。[词*书/阁] .cishuge.
秦殊道:“霜雅,简惜盈,这次的拍卖会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两个去竞拍。我跟你们说了这么多,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魏霜雅和简惜盈忙点头:“知道,就是要让云若萧以很大的代价才能拿下那块地皮,而且让他在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之后,依然沾沾自喜的,觉得打败了你!”
“对,他得意起来,以后更会乐此不疲地阻挠咱们,就会越陷越深!”
秦殊他们在这里商量着事情的时候,在一个豪华会所的包间里,云若萧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一脸傲然地把手里一个文件袋扔到面前的桌子上。
在下首坐着的是何凌渊,看到这个文件袋,不由问道:“总经理,这个是……”
“看看!”云若萧抽了口雪茄,很享受地把烟气吐出来,眯起了眼睛。
何凌渊沉吟一下,把那个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就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不由推了推眼镜,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着兴奋的光泽,吃惊道:“总经理,您……您从哪里弄到的这个?”
“你忘了咱们前面的美人计了?”
何凌渊不觉笑起来:“这么说,那女人还真厉害,这么快就拿到这么重要的资料!不过,这么快就有了收获,不会……不会是假的吧?毕竟秦殊那家伙实在狡猾,咱们在他手里已经吃了不少亏的!”
“你是不是被他吓破胆了?”云若萧不屑地撇撇嘴。
“不是!”何凌渊忙摇头,“我只是觉得咱们应该谨慎一点!”
“放心,绝对是真的!难道你能从这个投资计划中看出什么破绽吗?”
“看不出来!”何凌渊摇头,“这是个周密详尽的投资计划,非常合理,非常高明!”
云若萧点头:“而且,你不知道那女人为拿到这份投资计划被秦殊打成什么样了?”
“秦殊打了她?”
“何止打了她……”云若萧冷笑,“简直就是虐待,秦殊不但打她,还用蜡烛油烫,用皮鞭抽,反正把她整得很惨,她偷完这份文件之后,怎么都不愿做下去了!”
“秦殊……秦殊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云若萧哼了一声:“人不可貌相,反正那女人受的伤绝对是真的!”
何凌渊苦笑:“真不敢想象柳依梦和秦浅雪那样优雅脱俗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秦殊这样的对待!”
听了这话,云若萧冷笑:“别提那两个贱人!特别是秦浅雪,竟然看不到我的好,秦殊虐待死她才好呢!看她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还不是要在床上受着蜡烛油的滚烫而呻~吟吗?等以后秦殊被咱们打败,秦浅雪失去依靠,我也要这么对对她,看她是不是真的很爽!”
他说着,眼中不由浮起一抹凶狠的光芒。[词*书/阁]
何凌渊咳嗽一声:“还有紫茵小姐呢,她大概还不知道秦殊有这个嗜好吧!”
“对,还有这个贱丫头,怀了秦殊的孩子,简直当做了宝贝似的!何凌渊,她是不是让你很难堪?”
何凌渊不由推了推眼镜,脸上有些尴尬,他难堪简直是肯定的,和云紫茵订了婚,成了云紫茵的未婚夫,却碰都没碰过云紫茵,还被云紫茵那么瞧不起,现在云紫茵怀了秦殊的孩子,反而当做宝贝似的,甚至为了这个孩子抛下荣华富贵,抛下大小姐的身份,离家出走。这不但让他难堪,甚至让他痛恨,他心里对云紫茵有着深深的恨,特别是想到云紫茵对自己那鄙夷的眼神,他就恨不得使劲羞辱报复云紫茵一番。
那边,云若萧见何凌渊不说话,不由奚落道:“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何凌渊掩藏住眼眸中的恨意,勉强笑了笑:“没关系,我想紫茵小姐吃了苦头,总会醒悟,会回头的!”
“但你看她现在有回头的趋势吗?这已经出去好几天了,根本没有回来的迹象!”云若萧揉了揉额头,沉声道,“这样不知廉耻不分敌我的贱人,饿死在外面才好,但妈妈却担心地不行,这两天又哭又闹,非让我把她找回来!”
何凌渊忙笑道:“紫茵小姐是她女儿,这个心情可以理解!先前她以为紫茵小姐会受不了苦自动回来,但这么几天过去,紫茵小姐身上的钱肯定早就花光了,却还没回来,看来是铁了心离开这个家,她肯定舍不得这个女儿的!总经理,您打算怎么做?”
云若萧叹了口气:“总不能让妈妈总那么哭闹下去吧,太烦人,你派人去找找那个贱丫头吧!”
何凌渊不由问:“那如果找到呢?要把她带回家吗?”
“不!”云若萧冷哼一声,“她怀了秦殊的野种,怎么还能进我们的家门。找到她之后,问她愿不愿意把孩子打掉,如果愿意,再带回来,如果不愿意,就告诉妈妈,说找不到!”
“那夫人如果还是哭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