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龙语图上的还提及过仙王宫?”封羽猜测问。
“实不相瞒,封羽,最后一张龙语图我已经找到了,龙语图中确有些东西是超乎于我们的认知的。”
张秀贤着急问“什么认知?里面有什么?”
封羽近些年在《棺山赋》中知道不少关于封家的事情,其中所提到过龙语图之事,棺山人棺巫溪入世帮助西汉王莽改革,后又在风水学上造诣极高,他的风水成就被后来的棺山人用龙语图的方式记录流传了下来,这位棺巫溪乃实在是为奇人高人。
而仙王宫内的封长门,正是从棺巫溪的所学中所来。
听张满月说起龙语图,封羽多半已经猜到了张满月要说的内容。
“四张龙图可以拼成一张非常奇怪的地图,我手里有两张,还不得其中奥妙,不过在我师父的笔记里,他曾写过龙语图与某种不可解的事物有关,他一度认为这种事物与压龙骨有关,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才会一直要寻找到压龙骨,当我对照两张龙语图的东西时,才知师父原来是错的,压龙骨与龙语图说的应该是两样东西。”
封羽补充道“其实非也,我封家有本古书,上面说过龙语图的事情,你师父猜测的方向是对的,龙语图确有其秘密,而且这秘密是有关于生存长生的,压龙骨这东西我了解的不多,它一直都是一件出现在口中的东西。”
张满月看向封羽,满目凝霜,她疑问说“你是说龙语图的秘密涵盖的是长生?可我师父所猜解的,并不是这样的答案,他所指的某种不可解的事物与长生一说毫无关系。”
张满月的话一时见还真把封羽给问着了,怎么送关西得到的会是另一种答案,所谓的某种不可解事物,指的是什么呢?
张秀贤大眼瞪小眼,不知二人在较什么真,“我说,你俩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啥玩意叫某种不可解事物?可解就解,不可解就无解呗,无解还费什么劲,真是母鸡孵小鸭,闲的难受。”
转眼间的说话功夫,三人到了高山之下。
此山十有便是脊背山了,山峰的两侧变化明显,因为山高耸立,雪原上的风雪到此戛然而止,被大山阻挡。
在连山的另一侧,便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一山之隔,却是差异两重,另一边没有积雪。
登上山峦后,封羽算是知道,这地方为何要叫脊背山了。
山如脊背断两重,隔风隔雪隔千秋,这点在风水学上是一分为二的太极理论,太极分两重,两重之中所盖四相八卦,加之此山形成颇有见地,封羽一眼便能知晓,脊背山绝是兴安岭地区的一支重要连山。
三人准备先翻过脊背山后,在山的另一侧休整,封羽看了眼时间,一天的行程已至晚上七点。
开始登脊背山后,封羽和张满月没再说及关于龙语图的事情,要登上脊背山,直上肯定是不行的,他们三人必须绕着圈子走连山中的沟壑处,这样路相对较缓一些,直上直下的,那不叫登山,那叫犯楞。
在灰暗夜色下辗转多处山间夹道后,在夜里九点左右,他们终于进了脊背山后的原始森林。
一山之隔,确实别有洞天,封羽从身上感觉到的温度来说,要上升了不止有五度的气温。
地面上不见积雪,全是厚厚落叶积压下的松软地面,土地是黑色的,这里的树木参天一般的高大,松柏成林,桴鼓相应。
虽然天色黑了下来,但眼前的景象在凛凛月光下,照的格外清幽,这才应该是兴安岭地区该有的样貌,眼下正值八月九月,正是炎热之时,雪原所形成的白风暴本就令人匪夷所思,封羽曾一度怀疑过喊山所领路的方向,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兴安岭里有什么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想象的到的,那怕是九月的雪暴。
张秀贤在东北带的时间够长,他清楚兴安岭中的雪暴是因何缘由,北边西伯利亚的西北风吹到连绵的兴安岭群山后,形成了紊乱气流,反向去了低压区后,与当地雪原中的寒流汇聚成为了一条风向,这便是白风暴的形成。
封羽也不知张秀贤的此中说法正确与否,不过张秀贤还说了另外一种,就是雪山里的雪妖为非作歹,相比较于后者,封羽宁愿还是相信前者。
三人在林中找了处坚硬的地方,支了两顶帐篷,简单吃了些东西后,由张秀贤守第一班夜开始轮流休息,毕竟人不是机器,得要通过睡眠来缓解精神。
张秀贤在东北农村呆了有几年时间,对一些东北的讲究颇为了解,譬如做什么会犯着大仙他清楚的很,东北农村不比中原地区,它们较为偏远,很多规矩管不到这些地方,所以,在一些村子里,神婆的话往往更有作用和威慑力。
就拿选扎帐篷的地方来讲,张秀贤特意选高不选低,选粗不选茂都是颇有说法,自上次狐大仙的事情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在东北这才叫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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