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封家的事情,我有所听闻,京城梨园白家你一定不陌生,白家人原先是盗斗的,说实话把我吓了一跳,可最近我发现,这个白家并没有放弃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我不知你们两家还有无联系,他们最近在挖掘一样东西,封爷你是否知晓?”
封清感到匪夷所思,白家与封家早在封老爷子那辈就断了联系,以前白家是封家的杖客,时隔多年,白封两家早没了关联。
“吕仨儿,你要说什么就说,别拐弯抹角的。”
“是这样的封爷,要不是出了事情,我吕仨儿怎么会知道。”
封羽就问“吕叔,白家出什么事儿了?”
吕广成焦急的拍了下桌子,“前不久,白家好像在秘密迁移祖坟,结果挖着了古怪,祖坟里的先人被人掉了包,里边的全然不是白家先人。”
封羽又问“白家坟里葬的怎么可能不是白家人,他们如何知道?”
“骨头,尸体上的骨头。”吕广成说的玄乎其玄,但听起来不像是在说笑。
封清吃了口菜,边吃边说“那骨头怎么古怪?你继续说。”
“还是封爷懂,我也是小道消息,白家人移骨的时候就看着那骨头不对,骨架明显小了许多,而且骨头上最大的问题在关节处,那骨头上有许多细小的针孔,像是被针缝过,腿关节上更加明显,而且关节粗大,叫人非常奇怪。白家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他们家先人,他们家是唱戏的,从小四肢锻炼的非常灵活,不会有关节肥大的人,那在骨头上穿针,得有多疼?”
封羽听得浑身不自在,在骨关节上穿针,这家伙一定不是简单人。
封清思虑了下,没有做出回答,反是吕广成又道“封爷,我打听过了,这骨头上穿针的,有个说法叫蚀骨钉,是民间里流传的一种手术,说当年药王下世,蚀骨钉是用来治疗骨头上毛病的,后来被用于驱邪。”
张秀贤啧啧叫了两声,“在骨头上穿针,想想都疼的后脊背发凉,这得是什么人?”
吕广成摇头,“这正是我想告诉封爷的,这事怕有蹊跷,封爷你最近不在京城,很多事情不知道,这事儿但凡消息灵通点的,京里没人不知。”
封清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了。”
吕广成一点不客气,说道“封爷你先回,我再有两天,这边的事情结束了就去找你,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吭气,咱们兄弟不讲客套话。”
这才是吕广成的目的,当然封清心里有数。
之后就是吃吃喝喝,饭一直吃到深夜,光听张秀贤跟这一通吹牛皮,到了很晚才结束。
吕广成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张秀贤留下跟他住,封羽和封清父子二人回了原先住的地方,说是等第二天天亮后,直接送他们回京。
吕广成演这么一出,说白了他是盯上了这里边的油水,梨园白家近几年颇有名望,他若是能从中参活进来,必然是少不了好处。
封清一晚上滴酒未沾,海越国的事情并未彻底结束,回去后,他叫住了封羽,有些事情,他们必须得进行一次交流,这是封羽所希望的,部分信息和线索需要合理的连贯在一起。
海越王与神族人,封家与龙骨,不管是祖辈留下的谜题,又或是他们想让事情永远留在过去,都现在已隐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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