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泽将信将疑,也不管阿翁与那巴彦尔,同明已和尚一起在村子里漫无目的走着。
那些村民见敖泽与明已和尚离开,个个愤恨不已,要知道村子里那些得病的人,有些是他们亲人,有些是他们近邻,便将阿翁与巴彦尔团团围住,然后拳打脚踢,将那二人打得惨叫不已。
敖泽不知道这明已和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在这村子里走走看看,那些得病的村民依旧是奄奄一息的样子,待看到昨天入村时见到的那个男子时,正靠在一株树下,一旁的小女孩正靠在那男子身上,一动不动的,看到这里,敖泽不禁心道,这女孩到底还是没扛过去吗?
正要去看看那小女孩的情况,却见那女孩神色安详,胸口一起一伏呼吸均匀,竟是睡着了,敖泽这才舒了一口气。
那男子看到敖泽与明已和尚过来,连忙将小女孩唤醒,道“快起来见见救命恩人。”
那小女孩正看惺忪的睡眼,看到敖泽与明已和尚,挣扎着站起身来,道“谢谢你们救了村子里的人。”
敖泽不明所以,自己是给了这些村民一些丹药,能让他们身子感觉好受一些,但是要治好这些人的病却还是差些,便问道“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男子道“自从昨天吃了恩人的丹药,身子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是病情却也不见减轻,谁知道今早几阵雷声过后,病情突然就轻了许多,也有了精神劲儿,想必是恩人要起作用了。”
敖泽听着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便转身向明已和尚小声问道“你这和尚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明已和尚道“小僧知道什么?”
敖泽道“这些的病的村民怎么突然就感觉病情好多了?”
明已和尚道“小僧不知道啊。”
敖泽瞥了明已和尚一眼,心道,这和尚到底在搞什么鬼,刚才还是一副神秘的样子,现在却又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看看这些村民仍是一脸病恹恹的样子,但是精神头确是好了不少,不过,病了这么久,想必应该是有些饿了,与明已和尚一起,找到那些没有生病的村民,让他们帮忙做些稀粥给那些生病的村民吃。
那些没有生病的村民将那阿翁和巴彦尔打了一阵,这时听到敖泽与明已和尚要他们去煮些稀粥,虽然不愿就这么放过阿翁与巴彦尔,可还是渐渐地散了。
等吃过稀粥以后,那些生病的村民脸色也有了一丝血色,神色也好了许多,也许是因为被病情折磨得好久没有休息了,所以好多人都沉沉地睡去。
敖泽一直向明已和尚追问,那些生病的村民怎么突然就好了,可是明已和尚却是一直装作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明已和尚被敖泽追问得急了,最后说道“你没听那些村民说嘛,听到雷声响过之后,就觉着身子好了一些,那时,不正是与那鬼面豺打斗之时,最后那附身在鬼面豺身上的神灵消失,他这这里留下的神力也随之消散,这些生病的村民,也许就是这样好转起来的。”
敖泽又道“你早就看出来,怎么不早说。”
明已和尚笑道“留一些神秘感,不也挺好。”
敖泽与明已和尚在刚才打斗之时也受了伤,在这村子里休息了两天,等身体恢复后,这才离开村子。
这时,那些生病的村民虽然已经没什么大碍,可是不知道那天神会什么时候再来作怪,离开这村子之前,敖泽与明已和尚又告诫所有的村民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另谋生路。那些村民虽然不舍得,可是最后还是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村子。
两人走了两天,到了一座小镇,敖泽给自己买了几件西域人常穿的衣服,明已和尚要保持出家人的衣着,一件衣服缝缝补补又穿了起来,最后又买了一些干粮备着。
这些日子来,敖泽一直跟着明已和尚吃素,口中寡淡无味,便又偷偷地去买了一些各色肉干,明已和尚虽然看到,但是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两人又找了一个商队,跟着出了小镇。
敖泽要去西方日落之地,便向商队打听西方日落之地的风土人情,可是众人只是摇头,说那里路途遥远,没有人去过。
明已和尚则是打听去天竺怎么走,又说他是去朝拜佛祖的。
众人听了,则是哈哈大笑,说天竺倒是有人去过,可是那里哪有什么佛祖,都是骗人的,又说,要是有佛祖,他们这些人还用整天苦哈哈地东奔西走。
明已和尚也不恼,又道“一定有佛祖的,各位没见过佛祖,那可能是没有缘分。”
众人又道“你这和尚就会说些虚的,那么多人都没有见过佛祖,难道一个有缘的都没有?那佛祖岂不是太挑剔了。”
明已和尚道“大家要是心诚,总会见到佛祖的。”
众人哈哈大笑,道“我们只是些出苦力的,养家糊口已是不易,就算心诚,也没有时间去拜佛,况且拜佛还是要香油钱,还不如去买个饼,来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