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道“等我们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会告诉你的。”
这时,那些在外寻欢作乐的人也都给“寻”了回来,现在商队中的人算是都给寻了回来,司寇苦笑了一下,只能先问询了那几个寻欢作乐刚回来的人,问了他们是什么时间离开客栈的,又是同谁在一起喝的酒,喝酒期间又做了什么,反正问的都是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那些人也都一一说了,又说,什么时间能让他们离去,他们还没有玩开心呢?!
司寇哼了一声,又向他们问道“你们喝酒时有见过那个麦可思的年轻人吗?”
那些人想了想,道“在喝酒的时候见过,小伙子喝酒很是痛快,我喜欢。”
司寇像是想起什么,又问道“那你们还记得是什么时候见到那麦可思的?”
几人一身的酒气,说起话来啃啃巴巴的,现在更是有些迷糊起来,更是说起酒话来了,前言不搭后语的。
司寇只能让人去打了几盆凉水,给几人醒醒酒。兜头凉水浇下去,几人也都清醒了许多。司寇便又问道“你们从客栈出去的时候,也是跟那麦可思在一起吗?”
几人想了想,道“那就不知道了,一下子出去好几十号人,谁能记得这么仔细?!”
敖泽道“那你们总该记得,你们出去喝酒的路上,有没有见到那麦可思吧?”
几人摇摇头,道“这个我们记得清楚,出去的路上就我们几个在一起商量着找乐子去,并没有见到那小子。”
司寇想了一下,便让那几人也去院子中先等着,可是到了院子中,那几人便栽倒在地,呼呼地睡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一一盘问院子中的众人,大都是问他们出去喝酒时是跟谁一起的,喝酒时有没有见过异常,最多的就是问有没有见过那个麦可思。
众人都说见过麦可思,可是当问到去的路上,有没有见过那麦可思的,众人都是想了好久,说是在自己身边没有见过那个麦可思。而留在客栈的那些人,大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在金三爷出事的那段时间里,也是没有人见过麦可思,这段时间中,那麦可思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大概问了半个多时辰,才将院子的众人都问询过了。司寇看着厚厚的一摞笔录,向敖泽问道“你有什么看法没有?”
敖泽道“司寇大人有没有发现,那些出去喝酒的人,都说在喝酒是见过那个麦可思,但是在去的路上却没有人见过他,这说明他可能不是跟大伙一块儿去的,很有可能是后来去的,这一点很是可疑,我想司寇大人可以朝这个方向去查查。”
司寇大人却摇了摇头,又道“其实先前在查验金三爷尸首的时候,我们发现在金三爷的指甲中发现了有一些皮肉碎屑,看到在临死前金三爷一定是抓伤了凶手,刚才公子在揭开那麦可思的衣服时,并没有见到他的身上有伤痕,他可能并不是凶手。”
敖泽也疑惑起来,那他身上的瘀青痕迹很像是自己用土块极大出来的,而且去喝酒的路上,一般都是几个好友一起,却没有见过他,这本身就有些说不过去,这中间一定是漏了什么。
“那司寇大人既然认为金三爷在被害的时候,抓伤了凶手,为什么不看看这些人身上是不是有抓伤的痕迹?”敖泽问道。
司寇大人道“刚才在院子中时,我已经让手下的捕快验看过了,很多人身上都有被抓伤的痕迹,那几个找乐子的身上的抓痕更多,可是你能认定他们就是凶手吗?”
敖泽怔了一下,道“那些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些多抓痕?”
司寇听了敖泽的话,不禁笑了一下,道“公子年纪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
敖泽奇道“有什么我不明白的?”
司寇摇了摇头,道“公子以后自会明白的。”
敖泽却是在心中嘀咕,有什么我现在不明白的,还要等到以后,真是莫名其妙。
司寇大人道“所以,单凭身上的抓痕,就认定凶手,还是有些太武断了,除非还有别的证据。”
敖泽又道“我总觉着那麦可思有些不对劲,也许凶手并不是一个人,可能是两个人分工合作的。”
司寇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就连我们现在能想到的线索,也极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布下的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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