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说正是极其关键的时刻,不敢稍有一丝错误,若是心情急躁,伤到了筋骨,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过来,眼看体内那团死气就要发作起来,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急躁之情,慢慢地修炼。
大概又过了两个月,敖泽终于将最后一块筋骨炼化,不禁吐出腹中的一股浊气,终于算是炼成了琉璃玉骨,脱去凡胎,而现在的修为也更上一个台阶。
而体内的元气经过真火的煅炼,也以彻底化作真元,宽阔的经脉顿时显得有些空荡,接下来的修炼,便是补充真元,在丹田气海中,将真元凝聚成丹,便是到了金丹期,到时候可以说是能无穷无尽吸纳天地间的灵气供自己所用。
敖泽本想休息一下,接着便是着手祛除体内的那团死气,可是就在这时候,那团死气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便在敖泽体内开始疯狂冲撞起来。
敖泽闷哼一声,浑身顿时有些气血不畅,几乎跌倒在地。敖泽运起神识朝后背那里看去,只见南华真人种下的屏障已经残破不堪,而里面的死气更是不断冲撞,想要撞破屏障,占据敖泽的身体。
此时,敖泽也不敢再休息,而体内的至刚至阳之气,全都用作炼化身体了,几乎所剩不多,眼看那团死气垂死挣扎般,想要冲突出去,想也不想,便立刻又朝山脉深处奔去,然后便在那里疯狂地吸收至刚至阳之气,源源不断将这些至刚至阳之气汇聚在那道屏障之外,防止那些死气趁机冲突出去。
那道屏障破碎不堪,到处都是裂痕,敖泽也终于能“看”清那团死气的真实面目,样子极其狰狞,就像是一头蛰伏了许久的猛兽,就等着冲出去捕食一般。
那团死气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窥探,露出一丝狰狞般的笑意,好像在说,你等着吧,我就要挣脱束缚,占据这具躯体。
敖泽看到死气竟是这般模样,更是尽力催动元气,聚集体内那些吸收来的至刚至阳之气,笼罩在那死气四周,滚滚运转,渐渐就形成一个流光溢彩的光球,将那些死气完全包围起来,就算屏障破碎,也有这些至刚至阳之气困住那团死气。
眼看着那些屏障就要完全破碎,敖泽知道,最后的较量就要开始了,所幸的是,自己已经汇聚起志刚志阳之气,完全笼罩住那团死气。
尽管如此,敖泽仍是不敢有一丝懈怠,极力运转那些至刚至阳之气,使之更加坚固。
屏障终于破碎,那团死气见四周没了束缚,似乎打了一声唿哨,然后便欢快地就向外面冲去,可是还没有冲出多远,便遇到了那些至刚至阳之气形成的圆球,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畏缩地退了下来,可是这似乎也激怒了那团死气,闷哼一声,便更加狂躁无比就向那些至刚至阳之气冲去。
敖泽也是闷哼一声,刚才那股冲击之力甚是沉重,极力控制着那团至刚至阳之气,这才保持着它们没有被冲散。
敖泽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的,所以丝毫不敢懈怠,控制着那至刚至阳之气平稳地运转。
果然,那团死气不断地冲击着四周的至刚至阳之气,可是在敖泽极力控制下,纹丝不动,任凭那团死气怎样冲击,就是不能冲突出去。
过了一阵,那团死气似乎被消耗了许多,显得有些奄奄一息的样子,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敖泽见状,心头甚喜,就趁此机会,然后控制着那至刚至阳之气缓缓压缩,向着那团死气罩去,想要趁此机会,将那团死气消耗殆尽,彻底摆脱它的困扰。
就在敖泽控制着那至刚至阳之气就要靠近那团死气的时候,那团死气突然动了起来,快速地向四周冲突着,正在敖泽心想那团死气是在做垂死挣扎的时候,那团死气突然快速地朝着一点冲去。
正在疑惑那团死气是在做什么的时候,敖泽忽然发现那团死气如钻头一般,就要钻进那至刚至阳之气中,敖泽这才明白过来,在自己运转那至刚至阳之气向着那团死气冲去的时候,总有些衔接不畅的地方,而且那里的至刚至阳之气稀薄,而那团死气似乎就是认准了这一点,趁机就朝那些稀薄的地方极力冲去,想要趁此机会冲突出去。
敖泽急忙运转元气,裹挟着其他地方的至刚至阳之气向着那团死气极力冲突的地方填补而去。那团死气似乎也觉察到这个变化,便立刻掉头朝着其他稀薄的地方冲突而去。敖泽只能再次调运至刚至阳之气向着冲突的地方填补而去。
可是,还没有等敖泽将至刚至阳之气填补去,那死气便掉头向着刚才调运至刚至阳之气的地方冲突而去。敖泽见状,也只能不断地调运至刚至阳之气不断地向那团死气冲突的地方填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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