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面豺见羽箭袭来,不敢小觑,正要闪身避开时,可是身子突然踉跄一下,几乎站立不稳,而这时羽箭接连袭来,勉强避开一支羽箭,仍有两支射在了身上。
而此时,那鬼面豺几乎没有气力,更不能张开身上的毛发防御,所以那两支羽箭几乎没至箭羽之处,身上的伤势更加严重,仍是勉力朝着敖泽扑去。
敖泽冷哼了一声,又是两支精钢羽箭向那鬼面豺射去。
那鬼面豺勉强避开身上的要害,却还是不能避开那两支羽箭,只能任由其射在身上,仍是摇晃着身子向敖泽扑去。
敖泽又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看那鬼面豺身子摇摇晃晃,勉力支撑着向自己扑来,连忙跺了跺脚,喊道“海棠,该你出手了。”
就见那鬼面豺身下的地面钻出许多根须,如一张网般,向那鬼面豺快速缠绕而去,然后就见那鬼面豺像个粽子似的,被捆得结结实实,最终无力地向前扑到在地。
敖泽终于舒了一口气,终于击倒了那鬼面豺,可是远处那些鬼面豺群依旧在不断地冲撞人群,心道,蛇无头不行,看来只有先击杀这只巨大的鬼面豺,才能驱散那鬼面豺去。
正要去抽出那鬼面豺身上的长枪,只见那鬼面豺忽然挣开身上的根须,站起身来就像敖泽扑去,而海棠木灵也被其从地下给带了出来,抛在半空之中。
敖泽急忙喊道“海棠,断开根须。”取出短剑,迎向那鬼面豺,向其刺去。
海棠木灵断开缠在那鬼面豺身上的根须,身子重重地向地上落去。
敖泽迎着那鬼面豺奔去,看到那鬼面豺勉力跃起身子向自己扑来,身子一矮,就向那鬼面豺身下划去,避开那鬼面豺的爪子,伸出短剑向其腹部刺去。
那鬼面豺已经身受重伤,刚才只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敖泽扑去,满身都是破绽。
敖泽短剑刺入那鬼面豺的腹部,瞬间便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腹中之物呼啦一下,和着鲜血便流了出来。
那鬼面豺看敖泽钻到自己腹下,忍着痛抬起后蹄用力地向敖泽踏去。
敖泽无处可躲,被那鬼面豺踏中胸口,气息立刻为之一滞,狠狠地摔在地上,滚出两圈后,这才停了下来。
那鬼面豺像一滩烂泥落下,整个身子贴在地上,用力地抬起头想朝敖泽看去,随即便又垂了下来,不住地喘着气。
敖泽忍着浑身气息不畅,连忙站起身来,抓着短剑,就要再向那鬼面豺刺去,却见那鬼面豺贴在地面上,身下污血流了一地,鼻孔中进气多出气少,眼见是不活了,便收了短剑,向海棠木灵看去。
海棠木灵坐在地上,唏嘘着说道“摔死我了!”
敖泽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海棠木灵跳到敖泽肩头,道“那大狗劲儿真大,我拉不住他。”
敖泽见海棠木灵没有事,一屁股坐到地上,道“你没事就好。”
鬼面豺群似乎也都感受到了那只巨大的鬼面豺已经失去,都停下了攻击,其中几只鬼面豺尖锐地叫了起来,然后就见四周的鬼面豺群分了开来,向那几只鬼面豺聚去。
张五福见外面的鬼面豺都退了去,不禁向敖泽那里看了看,由于距离太远,也看不清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见鬼面豺群已经退了去,聚成几堆,不知道它们又在打什么注意,仍是不住地戒备着。
赫连山野离敖泽最近,清清楚楚地看到敖泽与那只鬼面豺在如此近的距离相互厮杀,可以说是凶险异常,而敖泽最终还是将那鬼面豺击杀,这样的修为和魄力,简直让人敬佩不已。
此时看到敖泽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忙走了过去,问道“敖兄弟,你受伤了?”
敖泽深吸了一口气,觉着胸口隐隐作痛,忙以神识在胸口处看了一遍,好在只是有些气血不畅,并没有受伤,听到赫连山野的话,双手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道“只是胸口被踢了一下,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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