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到床上把医生开的药放在桌子上:“这个一天一次一次两粒,这个一天两次,一次一粒,疼的话喷药,如果想好的快一点,二十四小时后可以药蒸。”
江尚水叹气:“我不是木辞,你不用这样叮嘱我,我会看说明的。”
“啊,习惯了,当大哥的老毛病了,再说你貌似比我小三个多月吧,叮嘱你两句也不算过分吧。”
江尚水抬头看了眼木澈:“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我也不想啊,上高中时候他们研究星座什么的我无意间听到的。”
“她们还把我们两个的星座弄在在一起比乱七八糟的,我也没仔细记。”
江尚水揉了揉脑袋:“谢谢你,木澈。”
被喷叫全名,有些不习惯,低头看了眼江尚水:“好好休息吧,没什么可谢的,一家人了以后。”
“我走了,有事电话,我下了班来看你,省的你无聊。”木澈转身离开,江尚水都没好意思拒绝。
他都多大了,还能怎么无聊,再说还有一堆文件需要处理,别说无聊了,能有时间无聊才怪。
江母替着江尚水送走了木澈,折回房间看着他:“你也真真的该好好锻炼了,你看看木澈一身精肉,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结果。”
“你就懒死吧,走路都懒得走。”江母看了看他的脚,又看了看报告,确实没什么事了才放心的让人准备晚饭。
木澈上了车,微微无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江尚水他总有说不完的话。
对谁都没有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万年难遇的友情?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江尚水和他还挺合得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