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配合,乔谨川眯起眼睛,“听话,否则今晚别想离开这里。”
“唔1
她知道他一定说到做到,只能勉为其难咬住了花茎。
清冽的栀子花香钻进鼻尖,圆睁的水眸看着他脱下西装,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里面漂亮的肌肉。
他马上要做什么,似乎可以预见。
虽然昨天刚刚做过,可她当时被见到他的冲击搅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可现在她是清醒的,她……她不想。
但乔谨川并没有如她预料的做什么,而是在退去上衣之后,潋滟的黑眸染上一份痛苦的笑,“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三年在做什么吗?”
他转过身去。
待俞宝儿看清楚他的后背后,眼睛睁得很大。
以前两人经常一起洗澡,在她印象里,他的背部肌肉很好看,不过分壮硕,恰到好处的健壮。
可此刻呈现在她面前的背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显然愈合的年岁不长,最令她震惊的,是左边肩胛骨下面一个圆圆的伤口。
虽然已经愈合,但从那狰狞的疤痕上依然能想到它血流如注的样子。
她从吊椅上缓缓坐起来,颤抖着手指去抚摸那圆圆的伤口。
她忘了嘴里还含着栀子花,一张口,雪白的花便坠落在地上。
“疼不疼啊?”
俞宝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虽然没有受伤,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份疼痛。
乔谨川转过身来,低头看着泪眼朦胧的小宝贝,他苦笑道:“若非不得已,我不想这么早让你知道这些,可是,我现在没办法了……”
她的眼泪迅速涌上来,像一长串珍珠划过脸庞。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为什么会多了这么多伤?”
乔谨川上前将她按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三年我一直在x国,那里被称为世界禁区,因为常年战乱导致民不聊生,派系众多各自为战,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俞宝儿挂着一包泪愣住了,“你去哪儿干嘛?”
“去赚钱。”他直截了当的说,“我在大学时认识的一个同学是当地贵族家的孩子,他探测到x国国境沙漠下面有石油,但是x国形势复杂他不敢轻易泄露出去,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他找到了我。”
俞宝儿听得认真,渐渐的忘了哭,她抬起头来:“你是外国人,在x国没有背景没有团队怎么开采石油?”
“真聪明,”乔谨川奖励性的吻了吻她的唇,俞宝儿抿了抿刚被他吮过的唇瓣,催促道:“你身上的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一定很危险对不对?”
她说着,眼眶又红了。
鼻头也红红的,就像两人新婚初夜那天,她疼的狠了哭起来就是这幅令人心疼的模样。
乔谨川拥着她叹道:“那些危险已经是过去式,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