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川上扬的嘴角快要压不住了。
却听他的小宝贝十分懊恼的自言自语道:“我又不是医生,陪你也不能减轻疼痛呀?还是找医生比较好。”
她当即开始给他系扣子,小脸上表情凝重,“在去一趟医院吧,给你开一点止疼药也好。”
闻言,乔谨川急忙握住她的小手,“不用了,你陪陪我就好。”
“可我又不能让你伤口不痛?”
说完,俞宝儿愣住了,继而狐疑的瞅着他,“你到底疼不疼呀?”
这个男人有多坏她可清楚了,为了引她心疼从而去陪他也不是不可能。
乔谨川被她可爱的小表情逗笑了,掐了掐她的小脸蛋,“还有一点疼,不过不影响。”
“我就知道。”
俞宝儿嗔怪的瞪他一眼,继续给他系扣子。
“对了,你的头有感觉吗?最近会不会疼?或者晕眩?”
外伤还好,她最害怕的是他脑袋里的东西。
出院后俞宝儿试图联系之前为他诊断的医生,巧合的是医院告诉她医生家里有事请长假了,至于从锦城过来的脑科专家也都已经离开。
当务之急是带乔谨川换个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是恶性的……
无论如何她都会陪着他。
乔谨川眸光深沉,温声说道:“没什么感觉,也许是误诊呢。”
“我也希望是误诊。”
打了个漂亮的领带结,俞宝儿上前靠在他的怀里,声音有点闷闷的,“忙完这段时间去霍氏私立医院看一下好吗?这种事越早发现越好,别让我担心。”
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昵的蹭了蹭,他淡淡的说:“好,听你的。”
约好下午见面时间,俞宝儿打开车门往美术馆走去。
乔谨川坐在车里看了她的背影很久。
车里残留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怀里已经空了,心也跟着空荡荡的,这种失落感就像一种成瘾后的戒断反应,没有抓心挠肝那么狼狈,却足够令他失魂落魄。
这种瘾,叫俞宝儿。
小人儿消失在展览馆大门外,乔谨川收回目光拨通了陈义靖的电话。
在不远处的陈义靖很快回来开车,行驶途中乔谨川咬了咬后槽牙又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他便黑着脸呵斥道:“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
电话那头的程凯炀似乎刚醒,迷迷糊糊的说:“咋了乔爷?我又干啥惹您不高兴了?”
乔谨川捏了捏眉心,“你找的人乱说话,现在小宝儿很担心我,说吧,你想怎么死?”
“额。这个啊,哈哈。”程凯炀打着哈哈,“我相信乔爷这么英明神武,足智多谋,一定能把事儿圆的滴水不漏!再说了,我小嫂子那么乖,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呀?”
“滚蛋1乔谨川罕见的骂了脏话,“以后我的事不许插手。”
程凯炀眼见着他真的生气了,收了嬉闹的语气认真的说:“快点回来吧乔爷,锦城没你镇着,那些跳梁小丑就开始上蹿下跳。”
“嗯,知道了。”
刚挂断电话,冯昶琦的电话便接进来。
“老板您预料的不错,齐云珲果然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