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靖一听急了,“应该去医院1
一旁的秦安夏无语的说:“你是不是傻,在津市就医怎么可能躲得过霍家的眼睛,你想让先生没面子吗?”
被媳妇熊了,陈义靖哦了一声,启动车子离开。
待那辆黑色劳斯莱斯不见了踪影,霍愉琛才捂着肚子疼的一脸狰狞,“混蛋敢对这个二舅子下这么狠的手!你给我等着1
他活动着酸疼的胳膊爬上了车,看着远处位于半山腰的霍氏庄园却又笑了。
他回来了。
俞宝儿心里翻江倒海的想念乔谨川却无处宣泄,干脆去画室画画。
她让人将那副送给晓宁的玫瑰图暂时挪到一边,重新放了崭新的画板,面对着空白的画布将汹涌澎湃的思念全副付诸在画笔之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虚无与面前的画布,她描画着底色,描画出他的轮廓,他坚毅的下巴,宛若高山般秀直高挺的鼻梁,他深邃的眼窝,微蹙的剑眉,和那双含着万般柔情的眼。
她魔怔了。
既然见不到他,就画一个他。
她答应过每年都会为他画一幅画像,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
画室外,宁素心疼的看着沉迷再画作里的小女儿,她忍不住说:“算了吧?我们就认同乔谨川好不好?我怎么忍心看小宝儿这样1
身后的男人将妻子拥入怀里,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小女儿,“就算我们同意,小宝儿和乔谨川也未必肯。”
一个为了像妻子和她的家人证明自己的能力,一个为了丈夫的尊严可以忍耐蚀骨的思念。
都是过来人,身为父母的他们又何尝不明白。
霍弈鸣吻了下妻子乌黑的鬓发,柔声说:“他们虽然暂时分开,但心无时无刻不在一起,宝宝不用为他们担心。”
宁素却越听越气。
她想推开丈夫的怀抱,无奈他抱得太紧根本推不动,她绝美的脸上忿忿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忘了我被黄启林抓走那两个多月了?是谁要死要活的?是谁硬生生给自己逼出来两个人格?”
“什么人不在一起心在一起,都是放屁1
相爱的两个人谁不想没日没夜的腻在一起,谁会心甘情愿的忍受分离?
她又气又愧,后悔当初不该恨乔谨川隐瞒宝儿的身份,当时直接让他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多好!
事实证明,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就算说脏话也是动听的,霍弈鸣眸光深情的望着心爱多年的妻子,微微勾唇。
“宝宝猜我是哪个人格?”
窗外,父亲抱着母亲回房了,沉浸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俞宝儿丝毫没有察觉。
霍愉琛大大咧咧的把车停下,程阿姨笑吟吟的跑出来,“我的二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可当她看到他嘴角的伤痕时却傻了眼,“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