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闭眼之前跟我交代过,他这个儿子被他的养父母养歪了,心术不正,他在的时候尚且能够教导管束,可他一走再也没了能引导他的人,未来恐怕会走上歧路。”
宁素一时无言,半晌,才若有所失的说:“齐老看人的眼光一向毒辣。”
齐云珲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止走上歧路那么简单。
霍弈鸣垂下眼睛,“好了,别挡着齐老的面说这个,走吧。”
夫妻俩相伴着离开了,门锁被重新锁上。
无人的房间里,缓慢燃烧的香泛着红色的光点,缭绕的香缓慢上升,模糊了老人精明矍铄的眼……
这一晚如过去的几十年一样,在客厅里摆了麻将机,热热闹闹的打麻将。
小孩子们早就撑不住了,霍开颜陪着已然睡着的团团和圆圆会房间睡觉,剩下三个大一点的也睡眼惺忪的被保姆抱回房间。
而俞宝儿和白晓宁虽然想留下,无奈她俩现在是孕妇,被长辈们哄着上楼休息。
白晓宁理所当然的睡在俞宝儿的房间,闺蜜两个一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俞宝儿洗漱完从浴室出来,早有准备的白晓宁便上来神神秘秘的掀她的睡裙。
她吓了一跳,“干嘛呀?”
“给我看看你肚子上的疤。”
自从知道怀孕,白晓宁便陷入了漫长的恐惧之中,宝宝的身体健康是她最担心的,其次便是有可能剖腹产。
她一想到自己肚子上会被划开一道口子就忍不住心里发憷,更别说还会留一道丑陋的疤痕。
俞宝儿哭笑不得的安慰她:“放心啦,只要不是宝宝太大,一般都可以顺产的。”
“哎呀,给我看看嘛。”
“好吧。”
她正想掀开衣服,突然想到什么,红着脸紧紧的拽住睡裙,“还是、还是不要了,我害羞。”
白晓宁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你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前住一个宿舍我还帮你擦背呢,咱俩谁没见过谁呀?”
“不不不、不要,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俞宝儿胡乱找着理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泄露了几分仓皇与羞怯。
闺蜜兼妹妹的俞宝儿异常的反应引起了白晓宁的疑惑,她挑了挑眉,“我不信,你一定是想瞒着我什么1
俞宝儿脸红的要滴血,她闪身躲开她率先上了床,“我、我困了,我先睡了。”
“有问题……”
白晓宁关了大灯,只留了床头柜的台灯,趁着昏暗的灯光,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暗搓搓的说:“宝儿,咱们说点有意思的吧。”
“什么呀?”
“就是那方面。”
“哪方面?我困了。”
“啧,就是那方面,”白晓宁侧撑着身子趴在她肩膀上,神神秘秘的说:“你家乔爷那方便厉害吗?尺寸有多长?每次要多久啊?”
俞宝儿背对着她脸颊滚烫,嗫嚅着说:“也、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