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塞恩加尔咬牙切齿道。可是站在他面前的阿布罗施特,却无视了信风家主狰狞的表情,这位侏儒调查员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道:“当然,我向来不说胡话。”
“劝我介入到了一场谋杀,这还不是胡话?更不要说,谋杀的对象……”塞恩加尔顿了顿,因为内心的不安,他刚刚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是所有前来参见盘点日庆典的商人朋友!”
“我只是提供了一则建议,”阿布罗施特否定道。“仅仅是一条理智上最可行的建议。至于说操作的对象,这个范围的选择权不在我……全凭你的心意。”
听到这句话,塞恩加尔深吸了一口气。他扭头走到觐见室的阳台门口,“啪”地一声拍开了紧闭的门扉,甚至没有顾忌将门上的插销损毁。
这位年轻的家主走到了阳台上,从高耸的家族城堡上俯瞰着整个西海镇。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海边的码头。因为隔得较远,那片地方在他眼中就犹如一片湿哒哒的叶子,贴在城镇的外围。
“杀人、放火,”塞恩加尔的面庞不自然地抽动着,阿布罗施特也走上了阳台,“所有的罪孽不能只由我们信风承担。你们也得出点力气,侏儒岛可不仅仅只是派了几个商人到西海镇。”
“很聪明的建议,”隔了几次呼吸的工夫,侏儒调查员才作出了回复:“但我们先要转移出那艘船上剩下的货物——虽然那个约姆斯海盗糟践了一些,但我带来的可远不止那么点东西。”
……
寒夜预示凛冬将至。于是,经过一早上的战斗、一下午的折腾,纳门让大副带着那帮约姆斯船员自行分配从侏儒海船里找到的御寒衣物。
而纳门自己则在衬衣和长裤外披了一件又长又厚的外套,外套的前胸和领口的扣子扣得死死的,后摆和两侧都很长,一直垂到脚踝,在腰下像斗篷般舞动着。
“或许我也该套上件半身板甲,”看着自己的装扮,纳门不由得想到,他不太喜欢这种裙子般的装束。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是在打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