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收拾好行李,洗了个澡,喝了杯威士忌,便踏出酒店大门,领略旖旎风光。他头戴白色棒球帽,身穿白色t-恤,白色长裤,白色旅游鞋,白色皮带,一身白色,风度翩翩,英姿潇洒,简直a爆了。套一件橘黄色摄影师马甲,特别显眼,好像有意显示自己是摄影师。
戴维满街闲步,用摄影师的眼光欣赏风景,相机不离手。他的相机可以大幅度伸缩,不用时,折叠成薄薄的打火机大小,插进口袋;拍照时,一层又一层的伸出,瞬间变成长枪或短炮。
照相机最大的特点是可以侧面拍照,即相机对着前方,镜头拍摄的是90度方位或左或右的目标。照片和视频可同步传送到长江和林达的脑机、国际反犯罪组织总部信息科和肖克敏指挥室。
戴维来到绿岛方舟已有一个星期,没有人打扰他,日子过得像神仙,除了吃喝游玩,就是摄影录像。几乎每栋房子,每座厂房都是他的拍摄对象。长江指示他去妓院摸清内部情况。那天晚上,酒足饭饱之余,戴维来到红灯区,见沿街一家玻璃橱窗里,一个美女正在跳肚皮舞。
戴维跨进大门,四十来岁的妈妈桑满面笑容:“欢迎光临!先生,您要真人还是ai美女?小店各式美女应有尽有,随意挑眩”
“真人吧。”戴维答道。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妈妈桑把戴维领进里间,迎面一块大的单面镜,戴维透过玻璃,见房间里坐着二十来个美女,肤色不同,人种各异,穿着暴露。
戴维随意选了一个东方模样的女子。妈妈桑把两人领进一个小卧室,笑眯眯关上门,随即开门补充说:“不满意包换。”
那女子看上去才二十岁不到,一进卧室,就习惯性地解下超短连衣裙。
戴维解释:“不忙,不忙。你坐下,我不是来同你这个的,我是摄影师,我给你拍照。”说着从衣袋里摸出照相机。
小女子眨眼不明白:“拍照?”
“嗯,拍照,我是摄影师,拍各式各样的人物、景色。”
“这里有规矩,不准拍照。”
“你不说,谁知道。我会给你钱的。”说罢,从衣袋里摸出一叠钞票,放在姑娘手里:“藏好了。”又拿出相机像模像样地给姑娘拍了几张。
戴维这一招管用,姑娘破防,神情放松,戴维以聊天的口吻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人?”
“缅新人。”
“怎么到绿岛来了?”
“家里穷,老妈生病,老爸借高利贷给妈治疗,没钱还债,他们就把我抓去抵债,卖给一个黑帮,我也不知叫什么帮,反正就是高鼻子、蓝眼睛。他们把我押到这里,说是让我卖身还债。”
“他们待你怎样?”
姑娘低头不语。
长江看出端倪:“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尽管说。”
“真是狼人,稍不听话,就拳打脚踢。看我身上。”姑娘伸出胳臂、大腿,只见伤痕累累,紫癜块块。
“他们给你吸毒吗?”
“嗯,来这里的姐妹都得吸毒。先给我打针,上了瘾,就不得不听话。”
“这里的姐妹们都是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