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霆在凌晨四点钟得知战役获胜方才小睡,七点半,秦洁娅入室告知笔头家老王一辰和“秦之白起”岳春华同时到府有要事报告,便立刻起床前往会议室。
他在特别设计的隔音门外听到王一辰的咆哮声,推门进去打圆常
“干嘛这么激动,小心血压高。”他笑着打趣道。
“你还有心玩笑?昨晚我们闯了大祸1
“闯祸?昨晚不是大捷吗?”
“大捷?我们已经成了官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你取得的成就越大,日后受到的威胁就越大。昨夜之事是引火烧身1王一辰怒吼着,那气势仿佛能吞天覆地。
唐砚霆收起笑容:“公顺,我别无他法。若官家能允许我和平演变,资产完整脱离中原国,我如何能在城外开战?”
“如此一来,城外部署全部暴露无遗,此时再另行部署也于事无补。我本打算双方对峙是最好,官军虚张声势,断不能先开第一枪。我们只要耗以财资,定能拒其于外,如今双方交火,各有消损,仅凭一财团之力如何衡之一国?纵然有岳春华、曹子孝般‘万人敌’,但双拳难敌四手,你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1
“我又能如何?数千官军对我施加压迫,其势汹汹,教我束手就擒?我们筹建卫队,每名队士都是千挑万选,身经百战的精锐,如若待毙,我们的基业就会动摇,各地数以万计队士会迫于压力解散,你我所铸长城不出多时即会分崩离析。他日你去台湾又能安心乎?”
“砚霆啊,我怎不知你?你有大才却恃才傲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你所学一言尔。听我一言,晋之衰衰于盛,秦之败败于不节,我们有足以令一个主权国家颤抖的实力,倘若陷于战争,便不会有节制,为今之计必须下令三军牢守营地,总部和防卫军主力按部就班撤离中原国,方能有回旋余地。”
听从王公顺的计策,防卫军主力逐步撤离中原国,总部大部分人员和机构也转移回美利坚。在此期间,果如王公顺所料,官军数以小股部队军演试探卫队,不得回应。
次年二月,王公顺向唐砚霆请辞,并与众臣道别。临行前,他告诫唐砚霆:“你无心政事,拥兵纯属自保,所历战事多为斗狠,战后无有实际领地,前有张献忠、李自成之辈战而无所属。因此,卫军自保便是,万不可再与官军交锋,以防不测。”
“善,我铭记于心。”
自此,王、唐二人平行再无交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