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王婷婷一身呕吐物，先放到沙发上。刚要给她脱发现不对。自己的衣服也被她吐的一塌糊涂，想脱掉发现也不对，怎么都尴尬。正在犹豫的时候客服来敲响了门来的是个阿姨。
阿姨，求你个事。
什么？
您能给她衣服换下来么，然后带去洗一下。
嗨！年轻人，你自己上手多好。还用的着我？
不是您想的那么回事！
碍…那好吧。那你得帮我把她扶平了，这样怎么弄？
说着陈凯将王婷婷放到床上，就近了卫生间。在卫生间里将衣服换了下来。围了个浴巾将自己衣服交给阿姨。阿姨见陈凯脱成这样一愣。
嗨……我说小伙子，你这不脱裤子放屁么？
哎呦！阿姨没您想那样，快拿出去吧。
看你这小伙子一脑袋包还也真花儿花儿。说这就出门了，留下陈凯风中凌乱。陈凯并没有这个意思，所以加了一床被子在地上睡了一宿。王婷婷在床上睡的就像一头死猪，鼾声此起彼伏。陈凯眼睁睁的睡不着，只能瞪着眼睛数羊。顺便心里一万匹草泥马飞过。
第二天一早晨，伴随着王婷婷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陈凯飞速惊醒。一起身脑袋又一下撞到床头柜下，头顶的包一阵剧痛。陈凯捂着脑袋趴在被窝里，说不出话来。王婷婷发现陈凯在床下，裹上棉被站在床上对陈凯一通暴踹。这下陈凯更是有苦说不出，一时间房间内好不热闹。
我打死你个王八蛋！打死你！让你占我便宜！
陈凯脑袋刚有点缓过来，高喊一声。等等、等一下！我有话说！
你有什么好说的！这样解释什么！
衣服不是我脱的！阿姨脱的！客服阿姨脱的！
……
放屁！你穿成这样！
哎！你别打！真是客服阿姨脱的，你昨晚吐了一身，也吐了我一身。一身酒气，呕吐物味道。就送洗衣房洗了。不是我脱的衣服，阿姨知道！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那……碍…碍你先出去！
那个……我衣服也洗了还没干。
这个……………那个………………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不能说出去，说出去你死定了。我现在还没消气，等我想一想该怎么办你先等着。
好好好！陈凯擦了一把冷汗，可算是糊弄过去一半。过一会客服将衣服送来，王婷婷发现这件事似乎是真的。但是这个面子问题也很难搞，自己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程安早上一起来，来到安置办。这里早已站满了等待安置的退伍兵。大量的人员翘首以盼安置办的上班。
听说今年不是很容易。
啊？好像是，好单位前面安置了一批。
慢慢等吧。
这时候办公室进去一个人，有人去问。
哦你再等等吧，这些还不确定。
程安看见这个情况也只好在走廊慢慢等。可是等了一上午也没叫到自己。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回到家多日一直等待中，街边礼品店大多数卖着精包装苹果。程安发现自己走这么多年还有过平安夜的。陈凯不知道去哪了，自己翻一翻微信发现也不知道该找什么人，也没什么可以找。认识的要不在部队，要不就干脆没加微信。看见聊天记录里的红豆粥。对于红豆粥的好奇心越加强烈，想去找她但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会长什么样呢？会是怎样一个人呢？有没有？嗯……越来越强烈的好奇让程安忍不住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你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