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待云婳醒来时,身旁的人早已离开。
昨夜亲密之时,他突然道要离京数月,只让她乖乖在府中,莫要乱跑。
想起他隐忍的面容,云婳竟不觉生出一丝思念,突然想到什么,对门外喊了声,“折夏。”
“王妃,您要起了吗?”
“嗯。”
折夏一边为云婳穿衣,一边同她说道,“王爷大清早便出发了,嘱咐奴婢们要细心照看您。”
“王爷可有用了早膳?”云婳知他沉闷的性子,总是少说多做。
“并无,想来司一是备足了口粮的。”云婳没细致观察,错过了折夏说到司一时语气中的轻快。
“也是,用了早膳我们将王爷惯穿的衣袍整理梳洗一番。”
“是。”
快马加鞭,不过两日,司空律一行人便到达了高田县。
“阿律,你来了。”接到信的云珩早已在等候。
“嗯,去书房。”
见他不顾一身风尘,云珩也不好提出稍作歇息之议。
“盯紧县丞及匪首,勿要打草惊蛇,且本王已提前到达之事不准外泄。”
细细查看了账册后,权律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另外,将与县丞密切接触者拟份名单。”
“是。”
入夜。
县丞府。
“公子,盛京来了消息,摄政王不日抵达高田县。”县丞恭敬地对上首的男子说道。
“司空律此人手段阴狠,我们需避其锋芒,待我父亲回京,自会收拾他。”
“是,公子。”
想到父亲日后大业,那人又嘱咐了一句,“我们的人在他来之前想办法撤出去,莫让他知晓了那事。”
“下官定会安排妥当。”
殊不知,两人的一番密谈早已被梁上的司二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