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侯府来信。”知秋将信件交予云婳后便退了出来。
不到一刻钟,云婳便拿着信件去往霁月院,直奔司空律的书房。
“不好好歇着,瞎跑什么?”放下手中的书卷,将人拉到腿上安置,男人语气不悦地问道。
然而接到亲爹告状信的云婳表示心累,信件前半部分,是听闻她身子不适表达了老父亲的满腔忧心,而后半部分则是义正言辞地抨击司空律的种种罪状。
云婳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决定先劝司空律礼让老丈人,“王爷能不整日与我爹爹在朝堂上争辩吗?”
司空律没想到堂堂定北侯竟也学妇人做派,在自己闺女面前给他穿小鞋。
“那老头说不过本王就往你这告状?”
“王爷就不要同我爹爹计较了。”云婳本想调节两人矛盾却反引得男人一顿不满。
“他屡次与本王作对怎不见你说他?可见你从未把本王放在眼里。”
被他这一通控诉,云婳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他这是,吃自己岳父的醋?
薄唇倾覆,男人有些气愤地咬了一口。
“兹…”
挣脱桎梏,人儿怒斥,“司空律你属狗的吗!”
“还敢骂本王?胆子不小。”说话间便将人拦腰抱起,往长欢院方向而去。
如此骄纵,何振夫纲?唯有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