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刻,赵灵海和祖云旗便押着喻代求,回到了镖局大堂。
喻代求,年约三十来岁,一脸横肉,面目略有些粗犷之气,浑身肌肉结实,一看便是练家子。
此刻,他已双手反剪,被缚于后背。
赵灵海照喻代求腿弯上一脚踹去,喻代求“卟”的一声跪在了胡一彪的面前。
“说吧,你们一共有多少人?”胡一彪问。
“一共四人1
喻代求虽然已成阶下囚,但从其面色来看,对胡一彪等人,倒也没有怨恨,言语口气也较为和缓。
“你们有何目的?”
“参加来年武院试1喻代求不卑不亢地回答。
“事到如今,你还要撒谎1一旁的严从忍不住说道。
“小人没有撒谎1喻代求不承认。
“你看看这个1严从汉向他亮出了祝若兮的玉佩。
“啊?郡主?这是郡主的腰牌,你把她怎么了?她在哪里?”
喻代求一见到玉佩,顿时慌了神儿。
“她在我手里,你还是乖乖回答胡镖师的问题吧。”严从汉诓骗他。
喻代求低头陷入了沉思。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混入武学?”胡一彪继续发问。
“只有四人!况且,都是郡主侍卫。”
“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小人是想参加武学培训,学习统兵之法1
“福王派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个?”胡一彪不信。
“不,此事与福王无关,是……是郡主的意思。”
“郡主是福王之女,这有何区别?”胡一彪怒道。
“郡主虽是福王之女,但父女二人各行其事,互不相扰!郡主此举,确实与福王无关?”
“此事就这么简单?”胡一彪质疑道。
“据小人所知,便是如此,至于其他,小人一概不知。”
胡一彪说话时,语气自然、话语流畅,令人难以区分真假。
“你们不要伤害郡主,郡主年幼,并无坏心1喻代求趁胡一镖思索之际,开口说道。
“郡主的落脚点在哪里?”严从汉问。
“通常都是住在客栈,而且并不固定,所以小人不知。”
“那你们若有事汇报,如何联络她?”
“每隔三天,于夜半三更之时,前往飞将亭,郡主自会前来。”
“那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严从汉问。
“就在今晚1
审了半天,几乎没有问出多少有价值的事情。
胡一彪与严从汉对视了一眼,吩咐赵灵海将喻代求重新押往耳房关押。
随后,又轮番审问了其他几人。
结果都差不多,四人一口咬定,武学中,除了他们四人,再也没有其他来自福王府的人了。
而且一致言明,只是想通过参加武学,学一些统兵、作战之法,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想法。
严从汉心说,这倒是奇怪了,莫非他们还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