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一听祝若兮的话,心说,两位夫人该不会想跟着自己一起从军吧。
果然,严从汉的念头还没消失,孙晓月便说道:
“对呀,若兮妹妹说得没错,为什么我们不能前往军中呢?”
“不是吧?你们开什么玩笑?”严从汉笑着说。
“没开玩笑,从汉,你就说可不可以吧。”若兮问。
“你们在军中,平日里都是什么人做饭?”晓月问。
“军中都有伙夫兵呀,他们不用上阵杀敌,专门为大军做饭。”严从汉解释说。
“全是男的?”孙晓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是男的,说白了他们也是兵丁,若是放是炊具拿起武器,同样可以上阵杀敌。”严从汉说。
“唉,我总算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饿成那个样子了。”祝若兮说道。
“你知道了什么?”严从汉问。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做出来的饭菜,能好吃吗?”祝若兮说完,似乎脑海中已浮现出了一帮粗鲁汉子炒菜做饭的场景,忍不住与孙晓月一起抿嘴笑了起来。
“呵呵,你们呀,真是少见多怪,这是很正常的事呀,所以你们不必考虑我在军中的吃饭问题。”严从汉愠怒道。
“不行,我们还是担心,你长期这样怎么吃得饱?每天若是只吃那什么胡饼,时间一长怎么受得了?”祝若兮收起笑容,说道。
“所以说军中疾苦嘛,这都是很正常的,要知道我可是去打仗的,不是去享乐的。”严从汉说。
“那这次正好就让我和晓月姐一起去军中吧,天天给你开小灶。”祝若兮盯着这个话题不放口。
严从汉这才明白,晓月若兮两位夫人似乎真的没和自己开玩笑,看来她们真有这个想法。
可是,这怎么能行?
“不行,你们以为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上阵杀敌的地方,不说四处敌军骚扰作战,就说那荒漠凄凉、黄沙漫漫,你们这般细皮嫩肉的,根本经不起折腾。”严从汉正色道。
“我们作为家属一道前往呀,平日就留在营中即可,又不上阵杀敌。”祝若兮说。
严从汉觉得,在这些方面,孙晓月往往比祝若兮要成熟稳重此,于是对孙晓月说道:
“你是当姐姐的,快劝劝若兮,她以为边关作战是闹着玩儿。”
“是的,从汉哥说得对,边关不是闹着玩儿,但是我们也不是闹着玩儿,是真想和从汉哥一起去。”晓月出乎严从汉意料地说。
严从汉没想到在这个问题上,晓月若兮竟然持相同态度,立即说道:
“不行,军中除了之前的哈密卫指挥使等几名守领外,再没人携带家属。”
“这么说来,是有人可以带家属了?”若兮问。
“是有人带家属,可了他们都是常驻边塞许多年的老将了。”严从汉说。
“但你是总兵,是节制他们的最大的官,他们都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若兮不依不饶地说。
“不行不行,太危险、太艰苦了。”严从汉连连摇头。
“既然军中有家属,那多我和晓月姐两个也不多嘛。”若兮还在争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