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次解密对于我来说,无疑是失败的,而且还增加了一些疑惑,诸如:沙漠、黄大仙,这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蔡小篆两人明明是身在同一个地方,而我却能有幻境之中的沙漠出现,而他却没有。如果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或许只能认定为,我心中有过多的杂念,从而导致了心有所想,意念之中才会出现这些东西。而对于沙漠的合理解释,应该是理解为当时我是处在一种极其寒冷的冰天雪地之中,很渴望获得温暖,而沙漠无疑是温暖极限化的一种而已。
“对的,应该是这样的。”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而且又出现了十里坡那个陷阱。
梦境之中,我依旧出现在了沙漠之中,而且还是同样的地方,我摔倒了,同样是来了个底朝天。因为有了白天的经历之后,我知道待会会有那黄大仙对我喷雾气,于是这一次我直接是将身体翻了过来趴在了那里。
约莫过了几分钟,我慢慢地将身体转了过来,面前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那烈日在炙烤着沙漠。
我站起身往沙漠腹地走去,酷热的气流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将身上穿的冲锋衣脱去。这样一来便轻松了许多,越往里走我越发感觉到心灰,除了沙子依旧是沙子。
那种缥缈无边的场景,我想此刻我正在经历着,实在是走不动了,我一屁股端坐了下来。
“什么东西?”屁股被什么东西给膈应着,那感觉犹如小时候和蔡小篆他们玩耍,被人偷偷地用手摸了屁股一把的感觉一样。
于是我双手撑地,赶忙翻身跃了起来,便看到了一双手摊放在了我刚才屁股所坐的地方。
这手应该是男人的手,我能看到其手背上长有浓烈的细毛,当我将头靠近观察的时候,看到了那手指还在细微地抖动了下。
“哇靠,人还活着。”我惊呼一声,随即将手上的冲锋衣往旁边一丢,便疯狂地用手挖了起来。这沙漠之中挖一个人极其的困难,眼看着挖出了一大截,便有不断地流沙重新将刚才所挖的地方给重新填满了。于是我站起身,双手拉着那只手,使出了吃奶的劲,咬着牙想将其给拽出来。然而还是我想多了,根本没用,几乎是纹丝不动。
如果这时候有一辆挖掘机就好了,这靠我的两只手去挖,根本是无济于事。但是我这人就是比较轴,越是难搞的事情,我越想着去完成他,想将这人给挖出来。
“埃”我狂叫一声,几乎将身体的全部力量都给使上了。
“小鲜,小鲜。”正当我快要将那人的头拉出来时,耳旁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望去,便看到了老姐站在我旁边,“小鲜,你是不是做梦了,怎么搞得满头大汗的,还在那里喊着快出来,快出来,没事吧。”
“哦。”我右手伸出被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真是满头大汗的。我现在还不想把做梦的事情告诉老姐,于是编了个谎言,“刚才梦到跟同学在一起吃火锅,那辣味的确够爽,满头大汗的,呵呵。”
对于我的这个理由,老姐蔡胡姬自然是相信了,还笑着说道,“这大白天的就做这等好梦,看来你真的是想吃火锅了,改变我带你去。”
“真的吗?”我兴奋地直接抱住了老姐,就差在其脸上亲一口了。
“干嘛呢,这么大了,还想刷流氓不成。”老姐嘴上责备着,我估计她内心肯定是很高兴的,毕竟这可是姐弟俩最好关系的表现。
随后,老姐让我起来,“快起来吧,你回来后就一直在睡觉,连午饭都没有吃。”
“哦,好。”我回应了句,随后便让老姐先出去,毕竟自己只穿着***睡觉的,让老姐看到了那是够尴尬的。
......临近晚上的时候,爸妈从外面回来了,对于他们的回来,我不知道是否内心有疙瘩在缘故。像平常的话,都是很高兴的跑过去,去翻翻他们袋子中有没有带回什么好东西。这是养成了许多年的规矩,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过来的。而老姐蔡胡姬依旧是和以前一样,跑过去接过了母亲手中的袋子,“妈,你们俩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东西呀?”
“这么大了,还想着吃东西啊,应该好好想想嫁人的事情了。”老妈没好气地回应了句。
“哎,妈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在我们这儿有个风俗,那就是如果家里面有好几个孩子,大的没有成家的话,那么小的就不好谈婚论嫁了。虽然现在年代有所不同,但是这种传统下来的风俗依旧是在民间流行着。
而对于我来说,自然是谈婚论嫁还尚早,大学都没有毕业。当然,如果我现在谈婚论嫁的话想必家里面也不会反对的吧。
晚饭后,我以白天玩累了为由,很早就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面,而且还是锁上了门。期间老妈和老姐两人都过来敲过门,我都以入睡了为由而没开门。
我躺在被窝里面借助台灯的亮光,再次翻开了那本红色的日记本,仔仔细细地从头开始阅读了起来。
从日记本里面,我查阅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日记本的主人家就在我们长寿村,而且其父亲还是一位伐木工。这样一来划定的范围就缩小了许多,待明天我先去趟蔡小篆家里,让他帮忙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