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伤数人,领头男子却连脸色都没变,他依然面色平静向右方轻点两步,力气疾自肩胛处迸出来就像是弹簧一般将自己右臂弹出去,跟春天踏青的时候,垂下的柳枝被顽童拉下来再疾弹而回。
如此充满诗情画意地一弹,右手握着的那把剑就像是书画大师最后地那个墨点,轻轻洒洒地点了下去,恰好又点在一人的肩胛,依然把对方重创出去,此刻,三人已经护着乌兰站到叶凌天身边。
哧的一声。
在领头男子退回最后一步站到叶凌天面前时,他的长剑依然朴实无华地刺中一人,他不紧不慢的抽回那支长剑,还看似极缓实则快地向旁边移了三步,避开了对方肩膀上喷出的血泉,从容不迫。
血花从小孔里喷射出来,看着华丽。
四人持剑绞碎慕容保镖冲来的攻势,随即严密保护着叶凌天,不让包围的慕容保镖有任何攻击口,同时无视重新迫过来的十多支枪械,叶凌天也没有凝重慌乱的局面。
对方根本没有抵挡的能力,叶凌天暗自点头,游戏才刚刚开始。
叶凌天侧头看着身边的乌兰道:“乌兰,你有没有事?”
他一脸怜惜一脸愧疚的看着她腰部伤口,只是又不便大庭广众去抚摸检验,所以只能通过轻柔的声音表达关怀,乌兰捕捉到男人眼中的一抹情意,心里止不住一疼,轻轻摇头:“我没事、、”
说这几个字时她指甲都快刺入掌心,滚红的烟斗烫到皮肉焉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