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挑,嗤笑,“现在爬床都要bsp;py了?”
言毕,他掀起眼皮,抬起墨彩一般纯净的眸子,略微扯开领带,呼出一口气。
可不好了!他的气息简直把她点燃了。
凝香觉得眼睛变成放大镜,盯着他白皙的肌肤看,看也看不够。
他的气息从衬衫缝隙一跃而出冲入她的鼻息,如纯纯的欲感在她眼前招摇过市。
她无法思考,注意力已经打着旋儿地掉进了那个领口,就像被磁力吸住。
只剩一丝意识,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奋力起身,抓紧了他的衬衫领口,狠狠拉了下来,唇瓣堵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被狠厉地扯掉,飞入空中……
第二天下午三点,她才在酒店房间醒来,留下一身的淤青、密密麻麻的痕迹和被蹂、躏后的身体。
床上的血渍提醒她发生了什么,地上的凌乱提醒她受到的待遇。
她急速收拾好身体后,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儿,但是前台的客服却真的是一问三不知,她也没辙,只能尽量回忆。说来奇怪,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说不出口,她只能摸索来龙去脉,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小梅,你记不记得,昨天在寝室时,我接到电话,说校长让我去送资料?”凝香怀疑校长,毕竟她迷糊中接到的电话,那人是以校长的名义让她去的。
“啊?是吗?不记得。你昨天不是回家了吗。”室友梅兰奚落她提前进入初老健忘的队伍。
哎?好奇怪!难道真遇到奇事了,不是校长?她打开手机,里面的通话记录还在,但是打过去,对方矢口否认。
她有点明白过来了,看来是被摆了一道,吃了暗亏。她隐约还记得面具在脸上的感觉,能准备的这么充分,可见不是随机的“作案”,应该是有预谋的。算了,这种事情查下去也浪费她的时间,就当是场梦,忘掉得了。
为这事儿犯愁不值得,要保持微笑、好好爱自己,凝香自我攻略了一番,心情豁然开朗。
糟了!差点忘了爸妈来看她的事。
她搓搓手手,期待!晚上要大吃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