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从我的家将我带走?”采月忍着对方的粗鲁和粗暴,想知道为什么她好端端的能被抓过来。
“为什么?你真想知道?”男人有些犹豫,但似乎很得劲儿,“算了,看你这样忍辱负重的份上,告诉一个死人也无妨,是你丈夫给我们……”
Dua
g!他卒然栽倒在地。
男人利落地再朝着要害部位来了一枪。
“死于话多!”
他的声音非常清澈,采月知道他是谁。
“瑾溪?”采月怯生生地企图用手遮住她的身体,“你从天而降吗”。
“这房子有后门,避过主屋,能直接到偏屋。”
“真的是你。”
“感觉怎么样?”瑾溪的枪口指着采月的头,“关键时刻,你舍身保护你妹妹的勇气令我佩服,但你们都是罪人,都有罪。血债血偿,现在就是开始讨债的时间了。”
“你?你指使的那些人?你设计的?”采月眼中翻江倒海的泪水化为无力的声音,“所以你才会每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极尽羞辱,你根本就是在报复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啊。”
“无冤无仇?你错了,我们仇深似海。你们每个人的血,都是有罪的。”瑾溪幽幽地闭上眼。
“你爱过我吗?”
“我没有。”
闷闷的一声,采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