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人没有停止,她们一般不会被客人点,所以她们就是专业舞蹈演员而已。
侍茶的服务生就站在瑾溪身边,也不必再过来。
所以看了看,林姝姝觉得瑾溪是叫自己呢。
林姝姝本能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努力镇定。
过去就过去。
现在她已经被他困在黑暗里、踩在脚底,也顶着一张自己厌恶的脸,她还巴不得他作践她呢。
能怎么样呢!不就是那样么!
现在在夜总会里,她无所畏惧了,不就是岔开腿的事儿么,小事儿。
她也混出面子了,这夜总会里,除了经理,人人都不敢把她怎么样。
最开始的日子简直暗无天日,经理这人阴损的很,表面上待人温和、不说狠话,无可挑剔。
其实,是暗地里整人。
她住的房间锁头坏了,想必是婷姐这个死女人搞的。
是个男人就可以跑到她的房间来,她叫喊也无人管。
那时候,白天、晚上得不到休息,走路都走不了。
美其名曰训练,其实就是自欺欺人。
后来梁瑾溪把她送到韩国整容去了,消肿的很快,等她肿消了,回来一看镜子,才哈哈大笑,这张脸!
梁瑾溪这个闷骚男人,真可怜,真无耻!
以前她算是看走眼了,被他不染尘世的做派唬住,他是表面禁欲,实则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