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清洗过了吗?”金鑫问道。
金玉瀚回答说,“没有洗胃,没问题,不是今日吃的事物。”
“哎,那就复杂了,也就是说,这种物质,已经激烈有段日子了。”
金玉瀚摘下眼睛,擦了擦眼皮上的汗水。
两个男人四小时鏖战后,又继续坐在会议桌前,喝着咖啡,研究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十点多了,还在喝咖啡,而两个人,不,三人都没有意见。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这?!他是医生?!”金鑫有些不爽地看着将腿放在桌子上的容少时。
皮鞋倒是锃亮的。
“你们怎么会有会议室?!还是隔音的?”容少时笑呵呵地问道,看那模样是对金鑫的质疑毫不在意。
“好了,你们扯平了。我们说正事……”还得是金玉瀚调停,他有一种让人没法再扯淡的本领。
你一眼,我一语地,三人就这样谈了有半个小时之久。
隔了几分钟,容少时清空了一杯咖啡,才懒洋洋地插话,“所以说,你们对他们进行的体检表明,他们体内存在某一种异常元素,很有可能是同一种。但人的任何一个器官都是排他的,这种物质体内无法吸收,就会对器官造成损害。夫妻的体内,都能发生效果,可见这种元素作用机理,不分男女。”
“所以我想试试,对器官解毒,以西医的方法为主,针灸为辅助,排体内的毒素,并且辅以食疗。同时,还需要研发一种药物,抵抗体内药物作用,至少可以缓解。”
“哎,这的确是梁瑾墨一个重大的危机,天才再厉害,再有能耐,也得醒来才能传达……”
“等等!我有办法了。”容少忽然激动地起身,你们等我一个小时,说着他掏出手机,冲出了会议室,打起了电话。
半夜11点,心声拾取器被戴在了梁瑾墨的耳朵上,没想到有一天他的心声会被这样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