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自万族生灵诞生于世间,有了灵智,对于外界的事物与其他种族都是敌对的,有些种族内部都是自相残杀,极为冷血,更何况是已成道尊之境的上容出自人族,竟与魔族女子走到了一起,这让无数爱慕上容道尊的众人来说,怎能接受?
那魔将胯下吞天噬虎对众人恶狠狠的咆哮,他看向赵阳明,又将手中方天画戟指向了他,淡淡的说道:“怎样?考虑的如何了?要战我自奉陪1
司徒洺对着身前的赵阳明低语道:“师兄,不若,不若先应了他在说,这魔獠持仙器而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轻易动用仙器,否则,这北州一旦被打的四分五裂,不知要有多少无辜之人死去,日后,我等如何面对天下苍生?”
霄云鸣见司徒洺性子如此软弱,不由心里暗骂了他一声没骨头的东西,此时,他伤势好了大半,向前一步,对那赵阳明说道:“道兄,千万不可应了这魔獠,若日后他在如此行事,你是不是也要把我人族十二州送了他?”
赵阳明何尝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但是若为传承要牺牲北州,日后,凡间百姓会如何看他道门?道门先祖曾立下祖训,要为生民立命,如此一来,又要被百姓指着脊梁骨日夜被骂,数典忘祖,离经叛道。
良久,他看向那魔将,说道:“若世域中没有你魔族先祖,你是否就此离去?里面留下我人族的传承你一样不能取之,若你能答应,我不为难你,若不能,那便一战又何妨1
那魔将轻蔑一笑,在远处对赵阳明说道:“似你等人族这般卑劣,能又有什么惊世的东西留下?我只取我先祖遗骨,其他的,我也瞧不上。”
霄云鸣听这魔将如此猖狂,心中恼怒,对赵阳明说道:“道兄,万不可答应他,你能相信这魔獠口中的话吗!?”他则将手抬起,示意霄云鸣住嘴,斜眼看了他一眼:“那你还有何高招?不妨说来我听听,还是你想看仙器复苏,让北州尸横遍野?你置我道门于何地!?”
他见无用,便说了句不敢,之后便退于其后,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魔将,邪魅一笑,像是在筹谋着什么。
在深渊之上的公孙云昊望着此慕,随后又看向叶韫说道:“你看,我就说打不起来,你还不信,只不过是地点在北州,那道门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韫点了点头,说道:“师兄,待会儿他们打进去,我们跟在身后,找到小师弟我们就走,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在世域中的王若有看得古镜上众人要动用仙器强行破开,心里咯噔一下,本就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眼前这煞神,进来寻不见宝物,那到头来还得死,于是笑着向那白衣女子说道:“仙女姐姐,你看看外面那些人凶神恶煞的,待会儿进来肯定要为难你,不如这样,你将我们身上的禁制给解了,然后你先走,我们给你断后。”
那女子像是没听到一样,还是在看着那古镜上要动用仙器的众人,王若有见那女子毫无反应,顿时间愁眉苦脸,向宫渊说道:“虞兄啊,现在横竖都是一死,待会儿那些什么仙门道门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宫渊感受到那玉佩有微微柔光亮起,便知道他三师兄也在那人群中,一颗悬心放下,微微挑眉,向王若有决然的说道:“王兄,人终有一死,死又有何惧?能死在上容道尊他老人家的墓中,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你又何必看不开?更何况还有那女子陪我们一起死。”
王若有见他如此决然,心里在想这小子刚刚还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容,怎的又如此激动了起来?向宫渊嘿嘿一笑,说道:“虞兄,你莫不是北州道门的弟子吧?那老头是你师父吗?”
宫渊摇了摇头,还是依旧毅然决然的说道:“王兄,方才我看你早已对生死看开,如此心境,实乃我年轻一辈之典范,所以我觉得王兄,生亦何欢,死亦何妨?黄泉路上还有我陪你,你切莫害怕。”
王若有一脸嫌弃对着他说道:“行了,虞兄,你又不是绝世美女,我还有什么开心的?我觉得待会儿那些人一进来看见这遍地的尸体,一定会先对那女子动手的,我们俩好歹也是无辜的,他们应该不会对我们小辈计较吧?”
宫渊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那谁知道呢?说不准把你我当做那煞神的同伙儿,一块儿杀了。”他翻了下白眼,根本不想理会宫渊。
见域外赵阳明施展道决,双指并拢,向天指去,似是在沟通什么一样,随后便见得上空仙威震慑诸天,于一道光束,自九天之上而来,击中了那深渊其中,见其碎石乱飞,有无数道裂痕在蔓延,整个深渊下都在震荡,可还是不见其入口。
那魔将轻蔑一笑,人族还是如此这般,尽是废物,随即开口说道:“不如携你我两件仙器之威,在让他们用道器助之,否则像你这般灵气不纯者,如何能引仙器之威?”
赵阳明听得此言,心间一怒,正欲开口,便见得他师弟司徒洺抓着手腕,微微摇头示意,随后甩袖而之,又如刚刚那般,不同的是有司徒洺的古钟助之。
那魔将双掌合之,又向上空引动,便见得一条栩栩如生的银龙携诛神之威而降,身旁的空间都呗影响,有些扭曲了起来。
随后聚三合一,向那深渊底下打去,便见得深渊被轰开了一道入口,此处若不是有道尊留下的禁制,早已灰飞烟灭,随后众人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