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陈叔,他已经喝的走路都在晃了,看来这事还得靠我自己。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并不能肯定猜的就对,所以也不想告诉其他人。
趁着天色还早,我来到罗芳那天班会的酒楼。我跟着陈叔跟他见过的次数不少,一进门他就认出了我。
“小神仙,这是来吃饭呀!想吃点啥,叔让厨房给你弄。”
“老板,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想问你件事。”我开口道。
“案子不是结了么,怎么还问呀。”
老板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因为罗芳的事,他酒楼最近一个客人都没有。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开门见山道,“那天罗芳班聚会,喝的是什么酒?”
老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一帮穷学生,能喝啥酒,2块的啤酒喽。”
“都是你们店里的酒吗?正规渠道进的货?”
老板一听这话,急忙说道,“小神仙,我们酒楼做的那可都是良心生意。绝对没有假酒,不信你跟我到后面看看。”
老板带着我去后厨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放着不少酒,全都是没开封的,严丝合缝。
我甚至开了几瓶尝了几口,就连他们店里自酿的酒也试过了,我没事,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难道我想多了?”我低声自语道。
“小神仙,这下没问题了吧?”
我点了点头,有些失望的走出酒楼。我陷入的迷茫,明明知道案子有疑点,却找不到问题所在。
两条人命啊!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爷爷说过,冤死的人没办法投胎,有怨气的鬼魂更要下地狱。
虽然我不信爷爷说的话,但站在人道上,我也不想让他俩死的不明不白。
“厨师长,老板怎么说啊!”
“哎!酒楼没生意,老板让我们另谋高就呢,明天咱们就走,去县城找找活路。”
“都怪那帮穷学生,吃个饭闹出这种事,害得我们工作也丢了。”
“他们也怪可怜的,有几个学生都是从家里自带的酒水呢,别怪他们了。”
我身体一滞,突然看向说话的两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两岁的年轻小伙。
两人都穿着厨房的衣服,应该是酒楼的厨师。
“你说他们有人自带了酒水?”我大声问道中年男人。
“对啊!王婆的孙子带了酒。”中年男人回道。
“王婆是谁?”
“她啊!咱们镇上的赤脚医生。最近几年要什么行医资格证,也就没啥人找她看病了,你们这种小年轻,应该也没听说过她。”
其他小年轻肯定没听过,但我恰好知道这个王婆是谁。
罗芳的打胎药,就是从她手里买的。
陈叔不是说她老公死的早,无儿无女吗。
“王婆哪来的孙子?”我诧异道。
“这你就更不知道了吧!王婆隔壁家的老头跟她一样命苦,儿子结婚没多久就死了,儿媳妇生下娃就跟外省男人跑了。老头气的瘫痪,他老伴又走得早,这十多年,可都是王婆在照顾他们爷孙俩,那小子孝顺,把王婆叫奶奶。”
厨师长仔细看了看我,叹气道,“那娃跟你岁数差不多大,可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