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水月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崔曜无奈道:“你这妮子,怎动不动就哭。”
“我是去同你们的瑶姬大人商量统一六诏之事!”
闻言,水月了抽鼻子:“真吗?
“你若不信,随我同去便是!”崔曜摆摆手道。
闻言,水月急忙跟在崔曜身后,手里的烤串还不舍放下。
这一刻,六的命运将迎转变。
太县,县衙。
县丞狐疑地看着前方个身骑白马的男子。
那赫然便是自从来到太仓后,就一直安分守己的郑远。
自从这位县令上任以来,县丞几人也曾聚在一起商讨要如何应对位县令。
却没想到,对万识趣。
非但没有影响他们的大事,更是连衙都不曾上过一次。
每次堂审几人都赚的盆满钵满。
正因如此,他们也逐渐对这位“无能”的县令放松了警惕。
谁知,对方居然来了这一出!
“郑远大人,你这是做么?”
县朱能不由开问道。
然而,一旁的典吏就那么好的脾气了。
“好你个郑远!平里默默一声不吭,今天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主簿亦是踱步出来:“郑远大人,有事好商量,咱们去堂里说。我给大人泡茶!”
见三人三种姿态,郑远不由露嘲讽,开口:“你们红白脸唱得挺熟练呐!这下一步,是该让我同你们同流合污,瓜利益了吧”
闻言,县丞羞恼道:“郑远大人,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同流合污?什么瓜分利益?老朱我怎么就听不懂呢?”
郑远淡淡开:“那浏河归属之契约,乃是四年前你趁着县令之位交接之时,趁机伪造交予朱家的!我说得可对?”
闻言,县丞朱能一惊:“你怎么知道?”
郑远轻笑着摇了摇头:“可不仅仅是这份地契,你朱家侵吞的产业,还多着呢!”
“那浏河以西的三顷田;县衙附近那几家铺子;还有西那五处住宅,六家客栈……”
郑远一个个细数:“要不要我将这每一个铺子,每一亩良田的来历都与细细数数?”
朱能脸色煞白,干笑着道:“郑远大人!有话好好说呐!”
一旁的典吏见能怂了,连忙上前,黑着脸道:
“郑远,你知道你和谁作对吗?”
闻言,郑远用小指掏了掏耳朵“蔡典吏,记得你蔡家十年只是一小户出生,怎如今却成了太仓十大家族之一?”
“要不要我同你细细数数你们家族发展的血泪史?”
“血泪史”三字上,郑远的声音也重了几分。
实际上,那的确是蔡家发展血泪史)
不过这血和泪都是受者的,而蔡家却在这十年间获得了大量的名利,最终一跃而上,为太仓十大家族之一。
典吏蔡明的色一下就变了。
他声色内敛道:“郑远!你莫要胡说八道!我蔡家崛起,乃是时势造英雄,一切尽数都是我蔡家的机遇!”
闻言,郑远不由笑道:“好一个机遇?”
“好一个机遇!”
郑远一下子拉下了脸。
“那我便将你所谓的蔡家发展的机遇上呈给朝廷,让大伙来评判,到底是怎么样的机遇,才铸造了你蔡家如此荣富贵!”
蔡明闻言,上露出了一丝杀气。